太多了。”
“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这是柳毅留给林卓的最后一句话，关于另外一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喜欢过，两个人都无从得知，柳毅没有承认过林卓是女朋友，林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图柳毅的条件。
a→b，b→c，总会有许多人陷入这样的怪圈，但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道理可讲的事情。
阳光透过窗户撒到沙发上，容宁闭着眼窝在那片阳光里，电视里播着很久之前的电影，她不想让房间里太过安静。
一个人不能同时踏进两条河流，学哲学的时候，她怎么都不理解这句话，离的够近不就行了，原来世界上没有那么相近的河流，因为最终他们会汇聚成一条，就像她和柳毅，一个习惯城市，一个习惯乡村，要想汇聚……这么想着的时候接到柳毅的电话：“在干嘛？”
“无所事事。” 容宁不喜欢接电话，每次都是发消息，柳毅想听到她的声音，每次都打电话，柳毅松了松领带：“今天回家有事和你说。”
容宁想了一下：“我也有事要说。”她语气认真，柳毅的心咯噔一下：“什么事？现在就说吧。”
“不是什么大事，等你回来再说。”容宁觉得重要的事当面说比较好，随口问：“晚饭想吃什么我来做。”
“你别管了，好好休息。”
柳毅处理完过年积攒的工作就匆忙回去了，看到窝在沙发上的人儿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容宁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才刚过了午饭时间，柳毅一边换鞋一边说：“工作做完了就回来了。”
容宁扬起还有些苍白的脸笑笑：“老板就是不一样。”员工上班的时候就算没事也要熬到时间。
她的笑容多了一点，忧伤浅了一点，柳毅径直走过去紧紧的抱住她，容宁以为出了什么事，担忧地问：“你刚才说有事要说，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吗？”
“没有。”他突然不想说了，反问：“你刚要说什么？”
“谭晓快开学了，我得回去了。”
柳毅松了一口气，抱她的力度更紧了一些，他以前都没发现自己这么在乎她，每年的见面他以为那就是他们全部的回忆了，她搬去山里，他可以常去见她，始终没有勇敢的往前跨越，现在却惧怕失去她，听到她这样说，柔声回了句：“好，我安排时间送你回去。”
容宁仰着头，感觉自己要被他勒死了，手掌搭上他的腰：“柳毅，你弄疼我了。”
柳毅松了力度，依旧没有放开她，“对不起……”片刻，他又说，“我见过她了，是我没有处理好，以后她不会再出现了。”
容宁原本觉得莫名其妙，听到这里立刻明白了，对上他满含歉意的眼神，不知道说什么好，即使她什么也没问柳毅，但心中始终扎着一根刺，没想到柳毅……
她没打算结婚，也没有工作，住在山里，性子寡淡，对于柳毅来说她不是好的选择，相反林卓年轻漂亮，他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含着泪哽咽到：“柳毅，也许我不值得。”
柳毅觉得她变得特别爱哭，之前她看起来难过也不轻易流泪，不知道是不是在忍着，心疼多了几分：“在我这儿，你值得。” 这个年纪，誓言听听也就罢了，容宁还是很感动，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眼里全是细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