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而率领众人在前的初飞雁保持沉默,依旧沿途勘查境域地形,试着在脑袋解析起,而两侧云裔武官、则是负起保护主子跟公主重责,片刻不敢松懈严仅戒备。
飞行数时刻后,初雁飞等人还排回在猎鹰天堡、蓝海珊瑚附近的边界,而在两境边界之间,有一处茂盛盎然密林,名唤:无尽丛林,就像地名呈现的一样,无尽两个字就是永不遏止,似无尽歇,一旦踏入就很难再回头,丛林小径错纵交错迷离,就像是九弯十八拐,
走了又出出了又进,进了又出,绕了一圈又一圈,像是一座森林迷宫般,永远都无法到达出口,像是鬼打墙一样,拐了出,出了又拐,拐进拐出,而丛林里更充满着各式各样的原生野兽,且都凶勐暴戾,可说是凶险难料。
长时间飞行众人看起来有些许疲倦模样,于是初雁飞提议让众人稍微歇息片刻后,再继续勘查这片神秘境域,于是他们一行人从天而降,纷纷降落于无尽丛林里,岂料这一降落竟是艰难重重,举步维艰,也代表云裔天族正式踏上这片土地。
他们降落于丛林长河岸边,纷纷在河边歇息,初雁飞悠身立于岸边,沉稳面色不变,抬头望向众人片刻后,才用温雅语气说道。
「众人一路辛苦了,现在天色也渐渐昏暗了,吾看今夜就在此扎营夜宿吧!待明日在启程吧那诸位就请自便吧....」
当秀气温文公子语毕时,坐在篝火前那名红发负剑女子,才缓缓从后方走了过来,面色似乎不佳,脸色颇为苍白,唇乾舌燥宛如病态般,冷汗不断冒流头痛欲裂,她强撑起病躯硬是走到兄长身后,虚弱无力说道,视线略显几分迷蒙。
「兄长....这段日子以来辛苦你了,若非是吾遗忘部分记忆,你也不会那么辛苦....我不该就连故乡事情都忘却了...这样就如同辜负父王、母后养育之恩不配为人子矣...」
「虹妹...为兄知晓你心中的感受,也明白你内心的悲働,但一切并非是你所愿,你不必这样责怪自己,吾相信有一天你一定能恢复如初,遗忘只是暂时的并不会永远,对了!方才沿途飞行时,看你面色十分不佳,是旧疾又复发了吗?」
眼看大妹子那么自责痛苦,身为兄长的他自是心疼不舍,不过也不好方便多说什么,只能说一些安慰话语来鼓励她,因为自从经历云裔天族那场灭族浩劫后,虹妹就变得行为有些异常性情虽是冷傲自大,凡事都不看进眼里,但心性变得十分古怪,一下子变得乐观开怀,
一下子变得沉默孤僻,冷漠疏离般,就连记忆也断断续续,就像在云船突然晕倒那样,但现在感觉起来又变得颇为正常,想了想不由得有些自责起,后悔允若让大妹子离开云船,要是让她乖乖待在船上,或许情况会好点吧。
身后那名长发女子,抬头望向那熟悉又陌生背影,面若有一丝疑惑,眼中略添一分不解,不禁问起自己,究竟身旁这些人是谁?为何让她感到既亲切又陌生,亲切是感觉这些人都挺步错的,陌生是记忆中不曾有过身影,只能依循附体记忆而逐一得知,
此刻的她不由得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而她究竟是谁?戢武王?玉辞心?还是初霏虹?三种身份一条魂,让她有些许纳闷起,而也搞不清为何踏上这片熟悉土地时,会感觉到头痛不己?这一切代表又是什么?于是她不自主得思考起这个问题。
“自从重回此地后,吾的头壳就一阵又一阵痛起,而且神识中还浮现出许多不曾见过画面,难道这一切都跟这名初霏虹女子有关?又为何吾看见这些人时会莫名感受到一阵亲切,那种感觉似有一股温暖之感?云裔天族来到四魌界目的是什么?看来要厘清种种事情,亦必要配合到底,继续假装成初霏虹解破种种谜章吗?但目前又无法找寻方法...”
“...让吾魂识回到那段王城记忆,但这样拖延下去那群鱼人怪物就要破除冰封从中而逃困了!虽有王树灵阵暂时困锁,但这样亦非是长久之计,必须在他们脱困时,找出方法消灭他们才能,否则碎岛将覆亡矣,话是这样说,但吾要怎样才能从此地脱困呢...?真是让人苦恼啊...”
为了不让众人忧心挂怀,她只好顺势而为,好好扮演好目前此身份,属于初霏虹的故事(玉辞心魂体)而尽量鞭策自己,目前当务之急应该是好好厘清真相才是,并不是忧心另一边的危机,因为再多担忧仍是无事于补,于其坐立难安倒不如选择顺风推舟,还来得比较好,
至少要维持好目前形象,于是眉目微微一歛望向前方那稳重背影,面有一丝难色说道,一面说道,一面低头肢手抚额,似感一阵头痛欲裂。
「自从离开云船后,在飞梭过程中,吾便隐隐约约感受到头壳一阵一阵裂痛,那种痛楚似痛又非痛,非痛又似痛,感觉与日前大为不相同,也许是受到此地,地气影响而造成吧,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特别症状并没什么大碍,请兄长不必担心挂怀,霏虹没事...」
「虹妹...你该不会是随便说说敷衍了事,说出这样话语要为兄宽慰安心吧?」
「兄长...」
「既然你不想回答这问题,那兄长便不强人所难了,但吾希望你能答应我,身体若是有任何不适,或者旧疾复发,不可这样选择故作沉默,默默独自一人承担,吾知晓你内心一向坚强就算发生天大地大事情,都甘愿自己来受,也不愿说出让众人替你分忧解劳,因此你总是每次只要遇上不快事情,你就独自一人在云武场练武宣泄,那似近似远距离,有时候让人猜测不得,更是捉摸不定阿,就连身为你兄长的吾,也是苦思难解矣....」
「...想不到久远前的事情,兄长还记得...霏虹羞愧矣,让大哥见笑了...」
「故为胞泽,亲情便是割不断血缘,天性亦使然,这一点是毋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