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心机很重女人,阁下一点都不怕吗~?」
「剑之初相信姑娘并非是这样的女子。」
「喔~何以见得~」
寂静房间裡,传出交谈话语,言语中有自嘲,有劝诫,也有言语试探,你一言,我一句,随着相谈甚欢,彼此戒心,才渐渐放下,玉辞心藉由自我审罪方式,来试探着另一人心思,藉此去了解一个人心性善与恶,而剑之初责藉由劝诫语意,试着开导眼前的这名长相亮丽女子,时而尖锐,又时而收敛,语话带意,意中有话,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失态了,交谈数句后,玉辞心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冷笑一声。
「哈!原来这才是事实的真相,难怪你一点都不会生气,不过,吾还是要向你说一声,抱歉,毕竟吾窃书是真,这是不争的事实!」
「姑娘…」
「道歉也说过了,现在是不是该换你说说,你手上那本秘笈的由来,让吾知晓了呢?」
「姑娘兴趣了…?」
「哈…就当做吾好奇吧!~」
「这…好吧…但在那之前,在下还有一事,想向姑娘请教…」
「请教倒是不敢,先生有事便直言吧!」「姑娘…」
「你不用说了,吾看你眼神便知晓你想问什么事了,罢了,吾与你一见如故,交谈甚欢,那吾也不避讳了,吾现在便回答你昨日的问题,是了…」
「嗯…?」
突然之间,剑之初的眼神充满期待,内心更有一股躁热的鼓动,只见玉辞心,闭上眼睛,倩影迴风曳,飘然髮丝轻轻用手一拨,英姿飒爽,果断言道「一卷冰雪、玉辞心」后面再添一笔!
「你可别对吾着迷了~」
似乎刻意戏弄着眼前人,欲用美□□惑,看其心会不会受动摇,而当另一人听到心中期盼答案后,内心亦是欣喜若狂,总算第一步是成功了,那接下来进展是否又能如愿以偿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一卷冰雪…玉辞心…玉辞心…原来这就是她的名字…玉辞心…)「……」
寂静房间裡,传出男女对谈声,时而笑,时而高谈阔论,论定是非观点,藉由相讨契机,述说着一段又一段的故事,于是论而叙述着,手上破烂书页由来,不说还不打紧,这一说出,才让她明白,什么才是万丈高楼平地起的道理,原来阿,那本缺页又老旧,翻黄的心诀秘笈,是他集齐半生所撰写的半完成品,集一点一滴心血所获,听完这一连串故事后,玉辞心不免有一番感慨,语气稍为收敛几分,一瞬间愉悦气氛变得稍稍凝重。
「抱歉…因吾一时好奇,让你回想起那些不愉快事情…」
「玉姑娘,不用感到自责,面对那些,剑之初心中早已释然,更不会放在心上。」
虽是如此,但在他脸上依旧添有几分黯然,听完他的故事后,不知为何心中却涌起一阵苦涩,或许能感同深受吧!霎那间,脑海裡层层迭迭出,过往回忆残像,父王句句告诫,谆谆教诲,以及恩师的严厉批评,想到这,她不免心情低落起,每当夜深人静时,她常常会自问起,为什么自己不能跟平常人一样,活得自在?活得洒脱?却得隐瞒自我去掩饰自己,带一顶不愿接受虚伪面具,去附和那些所谓的臣子,想到这,玉辞心却不免沉闷起。
「………」
「姑娘…?」
「……」
「姑娘…?妳怎样了?」
「没…没事…你不必顾忌吾,继续讲你的故事吧…」
「这…」
眼看眼前人这样穷问原因,她选择避开隐晦话题,将话题一转又辗转回到武学话题
「喔~那后来呢?当你挑战各大武馆之后,那后续故事是…?」
「嗯…当时的吾,一心只想让武学有所精进却轻忽了一点,而导致失败下场…论武交战那一刻,谨差分毫便能取胜,但却是败给了自己…」
「所以那一战结果,便是以失败收幕了?」
「嗯…」
「不下狠手,难夺胜机,因一时对敌心软,反而让对手有机可胜,扳倒一回,这样不是很可惜吗?」「也许那时的吾,对自己还存有迷茫,所以…败了…」
「嗯…?心有迷茫便容易让人失去方向,这也是不争的事实,那后来又是怎样发展…?」
「嗯…在吾挑战憾武馆失败后,吾便感到心中十分落漠,独自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向春江万流…」
「春江万流?那是什么地方?」
「嗯…?」
「??」
不问不打紧,这一询问下,不得不使人纳闷起,剑之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收声沉默片刻,眼角馀光瞥了后方女子一眼后,便用试探语气,去探其心中疑惑。
「姑娘,身为慈光之塔之人,怎会不曾听闻春江万流?」
「呃…?」
(糟了…因吾一时太过多话,他已经在怀疑吾的来历了?但听他语气似乎将吾当作是,慈光之塔之人,但身为慈光之塔之人,却对自己故国,地理环境不熟悉 ,这样岂不是真奇怪,吾必须设法回避这个问题!?既是如此那便将错将错,随便回答他吧~)
玉辞心重重叹了一口气后,才言道
「是阿…你说得没错,吾与你同样身为慈光之塔之人,为什么,对自己祖国却是非常不瞭解,因为自吾懂事以来,因吾双亲之故,吾离开故国,常年游历在外,居无定所…因此…」
「原来姑娘还有这样遭遇,抱歉…是吾多言了…」
「无彷…过去便过去了,再多不捨,亦是于事无补,再多谈下去,只是徒留感伤而已,并无助益…」「确实…」
「不谈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