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玄鬼宗主要根据地,这时鹰戾声划破云霄,枯骨巨鸟爪上勾着一颗头颅往塔上最顶处飞去,雷鸣乍响,雷电交加,围绕着魔嵴山遍打不停,更添阴森诡谲气氛,
令人闻着之毛骨悚然,而在塔顶最高处,一名身披黑色异袍的男子,远望着天际,一脸严肃开口问起。
「残凶他们如何了?」
身后另一名男子却意外回答这样的答桉。
「是…禀魔主,从那之后,一直都没消息传回。」
蔑天骸虽心生疑惑,但却没加以追问下去,因为结果总是令人出乎意料之外,停顿片刻后,又再次开口问起另一个话题,语添质疑问说。
「那另外一事,可有任何进展?有找到人吗?」
这次换另一名长相妖艳女子回答问题。
「禀魔主…目前还没消息传回,还是没找到那两个人,若一有消息传回的话,属下一定会第一时间禀告魔主…」
「无彷,你们两个都起来吧!」
「谢魔主…」
「谢魔主…」
「如今天刑剑、剑柄落在吾手上就算吾不找他们,他们也会自投罗网,所以根本不需要太过担心,现在只要再夺取那名女人手上剑锷的话,那麽要得到天刑剑便是指日可待了!哈哈哈…」
「是!魔主英明!」
「魔主英明!」
正当蔑天骸沾沾自喜时,鹰戾长啸划破天际,一头全身剩下骨骸的巨鸟,飞到七罪塔最顶上阳台前,并且将鸟爪上的人头,从空丢下,不偏不倚落在他的手上,待蔑天骸接手之后,他冷漠望着血淋淋,又死不瞑目的哀怨眼神时,莫名感到不悦。
「哼!残凶这傢伙,居然用这麽有骨气方式回来!」「这…这是!?」
一旁妖媚女子,显些感到惊讶,望着曾经是同伴的人头,颇感一阵错愕。
「啊!?是残凶!」
「究竟是谁干的!?」
森罗枯骨、蔑天骸摊手拿着不幸遭人杀害的部属头颅时,莫名感到不快,双眼紧盯着那双哀怨不甘的眼神时
「那何不直接问残凶呢!?」
蔑天骸不由分说,邪力一摧,映眸激光现,藉由死者生前记忆,去寻找残凶最后的记忆片段,蓝眼映色,透视着记忆一切,迅光如电,终于在记忆最深处,找到答桉,并且找到意外身影。
「掠风窃尘吗?这下事情可有趣了!呵呵呵…哈哈哈!!!」
狂妄笑声迴荡于雷鸣乍响声,让阴森诡谲的七罪塔,更添诡异,七罪塔四周暗眼精光映色,四名谜样的诡异身影一瞬即逝,消失于雷鸣闪电之中。
一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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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东离一处荒郊野外,某一处漆黑洞窟裡,传来一阵火光,洞窟内只见一名年轻貌美的散髮女子,用枯枝堆叠起火,照亮四周景物,黑衣散髮披肩女子,凝视着熊熊烈火,思考着应变方针,玉辞心一手抵脸,苦思对策,看起来些许困惑「………」
(虽然经由附近村庄打探一番,已经可以大概知道目前方向,也很能清楚此境非苦境,是一处名唤东离的大陆,但他们所说的久远前那场魔界与人界之战又是什麽?看来有必要釐清清楚一切头绪,为预防万一,吾也必须小心行事才对…)
她一面想着,一边捡起地上枯木往大火一丢,并且将目光投射于地上断截又却角磨平的钝剑,曾经陪伴无数岁月的配剑、倾雪剑,不由得感慨起,失去了利器加持,就如同断了獠牙的勐兽,难以再有力「………」
墨色眼眸凝动,紧紧盯着断剑看,脑海浮现出昔日相伴的岁月。
(这段日子辛苦妳了,倾雪!现在妳就好好休息吧!待那一日,妳再醒来时,咱们主僕二人再一同并肩作战!妳说好吗?)
主有心性,剑有灵性,残缺剑柄微光闪耀,似是回应她的主人,闪逝一瞬即灭,渐而黯澹无光。
玉辞心小心翼翼,将失去光泽的断剑收回剑鞘裡,并且从篝火旁站起来,转身望向身后那熟睡的人脸上,即刻收脸目光,双手抱胸左右不停来回走着,思考着下一步方针「………」
(依照刚才那村人口中得知,那些自称是玄鬼宗组织人马,在东离恶名远播贪婪又行为嚣张,恶名昭彰的恶人,而跟吾过招那名男人,名为森罗枯骨、蔑天骸,从众人口中得知,是个极为贪婪又残虐的男人,若依照他之心性,势必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虽然几经查探对方毫无动作,但预防事有变,吾必须想出两全其美办法,但究竟该怎样做呢?)
当玉辞心一连困惑,百思不得其解时,昏迷许久的俊秀男子,终于从浑浑噩噩中醒了过来。
「此地…是…?」
而向来眼明手快的她,自是快速遮斤覆脸,不让其他人看到她真面目,覆面黑衣女子说着外来者口音,背对着身后长髮男子说道
「你终于醒来了!」
「阁下是?」
「出手救你性命之人。」
「原来是妳救我!多谢姑娘相助,这份恩情丹衡来日必当相还…」
「哈…」
「嗯?」
「听姑娘讲话语气,不似东离之人?」
「然也,吾并非此地之人,而是一名外来客而已!」
「原来如此…那请问姑娘芳名?吾该如何尊称妳呢?」「这嘛…你直接称吾慕寒霜或者慕姑娘,总之随你高兴了。」
「嗯…那慕寒姑娘,接下来妳有何打算!?」
「在吾回答你下一个问题时,你是否得先告诉我,你的名字,称呼,以及被人追杀理由!?」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