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佩动容,你说一旦秘密走漏了,就会被上面惩罚,甚至杀害,对吧?」
「是啦…是啦…」
接着只见散髮女子,眼色一凌厉凝神带杀,一眼直直瞪住狱卒阴险嘴脸,气势如虹,彷彿巨峰在前要将人活活压死,压迫让人几乎无法喘气。
「那这样你就不怕,吾改变主意将你杀死吗?然后再将你尸体一刀一分慢慢割下你的肉,然后拿去喂狗!!!」
「别…别这样啦…女侠大人…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好好商量…没必要这麽冲动啊…手下留情…请女侠大人手下留情啊…」
「哼!算你还识相!说!将你所知晓事情,一点一滴如实吐出,万不可隐瞒吾!」
「好啦…好啦…我说便是…我说便是…」
于是狱卒将朱雀圣女与他们一族渊源如实道出,并且又告诉她,他们要找的那个人,就在村落某一处,听完所有该知情报后。
玉辞心,心中已有谱,于是言出必行,鬆开紧缚他人脖颈上的五指,接着一手将他推开,接下来又眼露一丝不怀好意的目光凝色,嘴角抹起诡异笑容,似是要做什麽般,总之让人感到十分阴险诡异。
「死罪虽可免,但活罪难逃!」
「妳这个异族女人,竟敢说话不算话,妳不是保证不会杀我!怎样!现在又临时改变主意想杀我了?」
「是…我是有答应你,不杀你,但吾可没说不教训你啊!单凭方才你欲对吾起脚动手,光这一条罪,就算你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现在是一迸清算的时候了!」
玉辞心抱持着严惩狂徒心态,决心好好教训这好色之徒,要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惹鱼惹虎就是不要惹到凶女人,接着抱拳一压筋骨,霹啦乍响,眼色一怒,接下来就是一阵拳头爆打,手脚并踢,接着隔壁牢笼传来凄惨嚎叫声「啊啊啊啊啊一一一」
不到半刻间,已然恢復一片宁静,剩下只见一人全身□□见人,只遮掩住重点部位,浑身是巴掌印,脚印,脸上更是被揍得鼻青脸隀,整个人被五花捆绑,倒吊在牢房上,看起来十分狼狈。
「唔哇啊啊…别再打了…女侠大人阿…」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那麽嚣张目中无人!」「我…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唔哇…」
「但口说无凭,要吾如何相信你?」
「我…我说都是真的啦…绝对是不会骗妳的啦…」「哦~你说有心改过向善,那吾便让你有机会证明吧!」
「我要如何向妳证明?我真是有心向善…」
「这嘛,待吾想到答桉后,再来回答你吧!」
「那…那…」
「在那之前,只能委屈你了,代替吾好好待在牢裡,好好反省罪过吧!」
「哇啊一一」
语一毕,拳头一握,一拳击肚腹,将色徒击晕后,玉辞心则是一脸愉悦,走出冰冷牢房内。
「看来你那边也搞定了?真是办事有够效率,快、狠、准、确实令人讚叹!我说得没错吧?剑大侠。」
隔壁一阵寂静后,剑之初也步出牢房内,只见另一名狱卒下场显些好很多,只见狱卒全身无伤,只是全神专注,抄写着手上经文。
玉辞心一脸惊愕看着这样情形,除了诧异外,就是惊讶,想不到他居然这样风度翩翩,不止全身毫无半点伤痕,还对着他言听是从,甚至最夸张的是,还称呼他为老师?这是什麽乱七八糟的情节发展啊?顿时让她脑袋感到一阵昏沉,急忙询问起身旁寡言男子。
「你对他做了什麽?为何他会对你言听是从?」
「没什麽…只是教导他人生一些道理,要他从中体会自己存在意义是什麽?人生价值又是什麽?经由多番沟通之下,终于坦承自己所犯过错,从那之后,他便感到后悔莫及,然后如实坦承一切,而吾也藉由书中之理,一解他之困惑,也许心有所诚,让他得以得到重生,而改口称呼吾为恩师,后来便是姑娘所见这样了。」
「不欲暴力方式逼人乖乖就范,却改用教育方式,来引渡一个迷途知返羔羊,放下手上屠刀,劝诫回头是岸,确实是与众不同方式,看来你这个人非旦武学精深,武德也是令人信服,哈…吾对于你之来历,越是越来好奇了。」
「一个人犯了错并不可耻,只要有心改过向善,何处皆能大道四通。」
「哈…你这番见解啊…呵呵,说得真是妙哉,不得不让人由衷佩服啊。」
「姑娘赞缪了…」
「吾只是说出我认为对的属实,你用不着害躁啊。」
玉辞心刻意将精緻绝美的脸蛋,靠近于剑之初面前,欣然抹起一丝不明笑意,秀眉睫毛轻挑,意味不明,似乎对于眼前男子表现十分满意,接着长髮飘逸掠鼻前过,芬芳扑鼻香味,让人闻之宿醉,双手负手抹然一笑后,转身背对身后剑者说道。
「既然事情已有动向,那麽就没必要留在此地,继续消耗时间,走吧!」
「玉姑娘既然这样说了,那剑之初也会与姑娘相肩并行,设法将前辈救出,釐清一切真相。」
玉辞心走在前,剑之初跟随在后,无声胜有声,有声胜无声,默契相生,就算不开口,也能彼此明白心内的想法。
「…………」
「…………」
此时走在前面的散髮女子,忽然停下脚步,负手背对着跟随在后的男子说道。
「不对!」
「怎样了吗?」
眼神游移周围片刻,环顾四週后,一卷冰雪突然大喊一声「躲在暗处的朋友,出来吧!」
一声出来!数十条蒙面黑衣人,手持凶兵利器,将两人团团围起,一旁剑之初心神一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