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固执倔强,纵然置身于险境之中,你亦是这般...」
身后的散髮负伤男子,不予回应神秘男子半句,只浅浅冷笑一声后,即刻拖着伤躯「哈...」
走到众敌面前,并且肆无忌惮,对着众人呛之。
「诸位继续咱们之间的事情吧!」
「齐、芳、苑!!!」
「你...你居然还没死!这...!」
「当真不愧是悠风绿林的主人,本领确实了得!承受了天雷电掣一击!还能苟言残喘,该说是你命大吗?」
「或者阁下该说是逍遥公子、命不该绝啊..」
「喔~」
这时极度肃杀的人,螫藏雨将目光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望着眼前飓风人形时,脑海之中再浮现过往回忆,一幕接着一幕轮番上演起,让他感到莫名不悦,于是他对着眼前神秘之人质问起。
「你究竟是谁!?为何要三番两次坏吾大事!?」「........」
「你别以为不讲话,就能逃避所有问题!」
「........」
「吾问你!」
「......」
面对这突忽其来质问,神秘人保持一贯沉默,只是冷眼盯着眼前跟自己一样的流水人形不语「........」
心中却是感到一阵莫名,当今武林之中,也有跟自己情况的人存在,该说是巧合还是说不幸呢?望着眼前的流水人形,脑海不禁又回想到过去,
黑白记忆交错穿插,将他带往到久远前的某一段回忆,当时正处于仙魔两界交战时期、为了帮助残馀仙灵残族,他与好友兼最佳损友,临时想出一个主意,将自己伪装成好友的模样,以声东击西的计谋,将残馀仙灵翼族,带往人界安置。
然而就在安顿好蝶翼仙族时,自己的身体莫名起了诡异变化,非旦无法恢復原本的模样,更是变得更加扭曲且丑陋,一天復一天,年年復日,永无止尽似的吞噬着每一寸灵魂及肉身,最终变成似人非人又似鬼的模样,身若游风又飓风,手脚皆成空,苦不得堪言,而为了找寻自己突变原因,他踏上了遥遥无期旅途,至此改为驭风者,并称其名为,驭武风行。
此时记忆回流将他拉回现实之中,再次回到与众人对峙现场。
骤感头壳一阵头痛!
「呃啊...」
「嗯...!?」
紧盯的人分秒不移,欲从中找出一丝端倪,然而越是紧盯不捨越是无法理解,眼前之人是谁?为何与自己同样,同受诅咒之身,难道他也是当年那一场战役的失败者吗?疑问越是不解,心便越是纠缠,虽对眼前之人抱有少许敌意!
但此时此刻越是想去了解一切,于是按下思绪的流转,辗转开口问道起另一人,螫藏雨缓下杀意,恢復一贯冷漠的模样,双眼紧紧盯着眼前那似人又似飓风的男子,疑惑问道。
「驭风者,吾能在你身上感受到与吾同样气息,难道你也是受到诅咒之法所禁锢的亡灵吗?回答吾!」
「.......诅咒...亡灵吗?」
「然也!」
「.......」
「你也是当年那场战役的生还者吗?」
「生还者....?」
正当螫藏雨、驭武风行互相交谈时刻,在另外一侧之人,亦同时对峙,逍遥公子、騆山棋一、血傀师,三人视线交接,冲突即将一触即发,云轿落地散发至阴至邪气息,而待在云轿上之人仍是冷然而坐,丝毫没有显露出真实面目,闻声不见人影,一阵青光闪彻,便是一连串呛之。
「齐芳苑、识相的话,快快放了吾主以及殊十二将军!否则你将后悔莫及!!!」
盈而不闻,趁机又转移目标,左手握扇,扇指向另一人。
「那你呢?老丈?」
「咯咯...」
血傀师,掌指着散髮负伤的修者,冷眼阴险笑了一声
「那你认为呢?吾寻上你有何目的呢?是要杀你?还是救你?」
此时齐芳苑却又突忽一句、一句便揣侧出他人心思,更一句攻破他人心防,让闻者肃然无语。
「...只怕阁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另有目的吧!」
「咯咯咯...」
(此人心思确实不简单,一言即刻料想到吾之心思,看来此人不除,日后必成大患啊!受圣魔元始倾点之人!逍遥公子、齐芳苑!你可怨不得吾阿!)
血傀师一边暗自盘算,一面回忆起恩公的交待事宜,更暗自提元待发,咪起小眼,阴险嘴脸更显得阴冷,视线左右在云轿上,以及散髮男子,不断游移两侧,似乎胸有成竹般,欲先下手为强,接着边附和起他人话语,声音越显阴冷小声。
「目的?那你不彷说说吾之目的是为何?」
(若不是恩公千交待,万交待,要带回那名女修者,本座早就将你击毙了!逍遥公子、齐芳苑!)
为了完成目的,只好先不动手击杀眼前之人,于是心念一转,挥手一摆,两侧的狱魔三将、炎怪,即刻撤去,此举一出,顿让另一人,心生疑惑,于是齐芳苑边戒备边询问起为何。
「老丈!你不是与他们同样要来取下吾之性命!?」「咯咯咯...要杀你对老夫来说易如翻掌而已!何必再多此一举呢?」
「嗯..!?」
「杀一个人或者杀二个人,对老夫来说并无差别,何况这个武林道上天天都有人死,杀人真稀奇吗?」
「既非如此,那阁下有何必大费周章?与他们联手要图谋在下性命呢?莫非阁下真正目的,非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