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丝毫无法理解,
因为对他来说自己会变成非人非鬼模样,事乎突然之变,所以当然是无法理解,自从踏上人界以来,
原貌已不復当年,虽然一开始还无法接受这残忍的事实,但事既已发生,唯有顺其自然。
对于螫藏雨提及的事,驭武风行虽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追问下去
「什麽是诅咒之身?」
「你认为吾会轻易告诉你吗?」
「.......」
螫藏雨怒眼盯着驭风者,眼神闪了一下,似乎犹豫起
「..........」
(如果要完成那件事,必须借重他之力量,现下吾应该先放下恩怨,拉拢他为吾完成大计才是,但这样做真的可以吗?选择与弑杀吾徒之人合作,这样又未免对不起逝去吾徒...)
摇摆不定,螫藏雨一时之间想法开始动摇了,自甦醒以来一直想找出破除身上诅咒的办法,但迟迟却是毫无进展,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另一名同样受诅咒缠身的人,结果却是仇敌,进也不是,退也不能,进退两难之下唯有选择一方。
他一面深思着一边追问起另一人。
「虽然你是杀害吾徒的凶手,令人可恨矣,但你与同样,同是饱受诅咒侵蚀之人,照理来说,吾应该要恨你才是,但一码事还一码事,两者皆不同矣,现下吾杀不了你,你同样也杀不了吾,这样岂不是索然无味矣,既要相杀,便要在双方筹码对等条件之内,这样才算是公平,不是吗?」
「对等条件吗?」
「然也。」
虽不明他之话意为何,但不知为何此刻竟受他鼓躁而动心,如果能恢復原来面貌,谁又想变成这般丑陋的模样呢?一点一点的游说,
逐渐卸下他的心防,不禁让他产生好奇,心也跟着动起,驭风者开始陷入思考。
(此人心机虽深沉,但他说的话并非无道理,那吾该相信他吗?假如选择跟他合作的话,或许真的会让吾恢復原貌也说不定,这样吾便不用再受世人歧视眼光看待..但这样真的妥当吗?)
回想过去种种,驭武风行就不免感到内心一阵感慨,自从他变成这非人又非鬼模样,大家都把他当成怪物般看待,时时刻刻就受到世人歧视眼光,
饱受内心折磨,但他依旧恪守本份,行侠仗义而为,凡是不要求任何回报,竭尽所能去帮助该帮助的人,仅此而已,只要无愧于自己良心,
他都会竭尽馀力去帮助别人,例如最近一次,就是藉好友之名行侠仗义,秋风坡一役就是个最佳举例,当时他藉由逍遥之名救了槐破梦、殊十二,之后再将他们带到悠风绿林交予好友救助。
而之前殢无伤狂乱暴走那次也是,适而阻止灾祸蔓延,才能杜绝祸害继续蔓延。
而一向忌恶如仇的他,这次居然要跟祸首携手合作,要找出根绝身上诅咒办法,虽然利益诱人令人嚮往,但这样做岂不是跟匪类一样,是非不分,
有违自身理念,更违背侠义精神,但话又说回来,一直保持这样似人又非鬼样貌也非是办法,究竟该如何抉择才是好的办法呢?
左顾右思之后,心中已然有答桉,驭风者当着螫藏雨的面前,断然拒绝对方好意。
「虽说对等条件听起来很公平,但其实上掌握主导权只能有一个人而已,纵然吾答应与你合作一起找出解除身上诅咒办法,但未必然到最后握得主导权的人就是吾,因此我想来想去,还是认为不妥。」
「你会这样说,便认为吾会在恢復时,在你背后偷捅你一刀吗!?」
「谁也无法保证、不是吗?」
「难道你只是一个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的小辈而已吗?」
「........」
交谈几经无果,螫藏雨懊恼不已,转眼之间怒气上升,彷彿自己在自逗自乐,扮着小丑还被嫌脸髒,
越想越是气忿,眼神倏然一冷带杀,欲出手逼迫他人就范时,后方三 条人影,急奔而来,回头一看原来是夜楼双精锐,加上夜楼杀将,残杀无天、蝉月娇红、暗夜冷爵,三人皆各自受创,勐地一停步,抬头一看那熟悉背影,蝉月、残杀勐然一惊,抱伤而回的两个人,齐口同声道。
「啊...是师尊...」
「师尊...」
另外一人则是单手握拳抵地,单脚跪地,低头跪拜
「是...宗主大人....」
意外出现三个人,螫藏雨虽没多大反应,但还是感到一丝疑惑,侧脸看了三人一眼后,便又转头面向驭风者,冷酷无情丝毫无任何变化,似乎没有多大影响,尽而收招「你们三个人怎样落得如此狼狈?」
三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全都保持沉默,浑身衣衫凌乱,脸上更沾满灰尘,头髮更是杂乱不堪,简直就像逃难出来的难民模样,样子十分狼狈
「这....」
「呃...」
「一言难尽...」
「发生什麽事了?」
于是他们一人接一句,将发生经过仔细述序一遍。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详情听说....」
然而就在蝉月娇红欲讲出事情发生经过时,蓦然一阵清风掠起,一条人影伴随着脚步声,越渐越近,伴随清亮诗号而出、来者之人竟是!
「百年风云阅古今,书卷万世普天下,踏遍千山涉万水、天地任吾乐逍遥。」
蓝髮披肩,执手羽扇顺风摇曳,逐步向前迈进,终于来荒野西侧
「看来你是遇上麻烦了,需要吾帮忙吗?」
逍遥公子意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