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说。
「恩公看起来伤势十分沉重,但他之身上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伤痕,但因何却是昏迷不醒呢?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师尹刻意走近他面前,仔细上下打量一番后却意外发现此人身上并未有任何伤势,以常人眼光看来指是陷入昏睡状态,并没有什麽异状看不出任何一丝端倪。
素还真只是待在一旁静静看着那沉寂盘腿而坐人影,心莫名感伤,欲开口解释时,另一人则是抢在一步开口,并解释关于好友的伤势,听得让师尹有些惊愕。
「关于他之事就由劣者向贤弟来说明一切吧。」此时另一人也跟着走了过来,素还真深叹一口气后便说道。
「素贤人,此事还是由贫道来说吧。」
道寒仙则是中途打断他的话语,并表示此事还是让他来说吧。
「既然道长都这样说了,那素某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素还真眼看道长态度坚决,只好让行退至一旁静待。
「贫道名为道寒仙,源自仙道门中人,因久远一场机缘与他相遇,后来...」
道寒仙隻手抚摸着白鬚,扬望壁窟眼中再次泛起久远前两人相识经过,过往回忆跟着脑海涌现而出,先是自我介绍一番跟着开始叙述着与好友回忆。
道寒仙先是自我介绍身份来历之后,再诉说两人相识的经过,但却诸多保留,不一语道尽,只是将重点转移到有关先前勇闯葬荒山之中所遭遇到的怪事,以及遇上的那些怨魂不散的怨灵、邪灵,以及双方展开一连串激战。
「以上便是一切事情始末。」
时间分秒点滴流失,也如同此刻涌现回忆也变得渐渐模煳,更伴随着故事终章自此了结。
「恩公身怀仁义、宁愿牺牲性命,也要为了这个天下换取生存空间,如此重情重义之人,怎能不让人打从心底感佩呢?真是天妒英才啊...唉...」
听完那绵长故事之后,无衣师尹有感而发,原来年少时的恩公,居然经历那麽多事蹟,其中有一段故事更是让他颇有同感,心不由得感到苦涩。
「若是被他知晓你这样称讚他,相信依他个性,绝对会得意忘形的..」
「唉...但很可惜,现在他已经听不到了。」
道寒仙则是趁机数落他那好友一番,藉此好报平日之仇,有种让人哭笑不得感觉。
「唉...恩公啊..」师尹低头叹息感伤。
然而就在师尹沉溺感伤时,道寒仙璇笔划点,点石开地将构筑坚固的阵法,顺势将之解除。
「道之玄、玄之极、化阴阳、化。」
交谈之馀,不忘解除阵法,拂尘挥扫数下,双足收纳之间,足下已现太始道法,阴阳化转之间,覆盖滔天半窟光阵瞬之化为万点星光消散。
素还真依然保持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看着两人之间的谈话内容,并将目光投射于那结义贤弟身上,深邃眼神之中潜藏着缜密的心思,望着眼前那熟悉之人,不知不觉之中脑海内又浮现出那一日情景,那日他前往春居流苑探视昏迷不醒的玉辞心时,便在她之面前暗中发誓,绝不让这样悲剧再次发生,虽说自己不宜介入双方恩怨,但必要时也要作出一番抉择。
(虽说杀戮碎岛是因邪尊道跟末世盛传共同联手而被消灭,但这其中幕后推手又是谁呢?是你吗?无衣师尹?如果操控背后一切真凶,真是你的话,那麽你要为兄以后如何面对你呢?师尹...)
素还真脸色变得越加深沉,心也跟着莫名沉重,目光始终都逗留于那一人身上,跟着思绪不停翻涌,再次回想起两人初次见面时候,那彼此真心以待、坦然相对,尽情交心而谈,而曾经何时那麽熟悉不过的好友,为何如今再相见却感这麽生疏,这真的是你吗?贤弟、无衣师尹,心中那份答案此刻依然无解,只能将这份疑惑深埋于心,纠结万分。
「贤兄!贤兄!」心若恍惚,神色显得有些失神,却闻那熟悉的声音,素还真眨眼回神。
「嗯...师尹贤弟?」样子看起来显得有些茫然,但转瞬又恢復沉着神态于是问说。
「看贤兄这样想事情,想到出神?就不知贤兄在担心什麽?」
不疑有他,师尹则用试探语气问说。
「没什麽...只是…」素还真轻言几句带过,似乎在隐瞒什麽不可告人的祕密一般。
「嗯...?」师尹听完这些话语,眼神露出一丝质疑目光盯着眼前熟悉的义兄,心思颇异。
「鬱鬱寡欢,闷闷不乐,愁眉深锁,心事更是重重,看起来谅必是担心武林未来,如果魔祸,病疫肆虐,各处灾处、频频发生、而苍生而陷入水深火热、痛不欲生,就如同此刻的心,沉重而不己,悲恸,忿怒,感伤,以上加起来,便是他现在的沉重心绪,吾说对吗?素贤人?」
道寒仙则是看着他,一语即刻道破贤人的沉重心思并加以揣测一番,试着去解除那缜密的心思。
「道长...贤弟..」素还真只是平静看了他们各自一眼后,便深深叹了一口气,似乎看起来鬱鬱寡欢,心情甚为沉重且心思倍感复杂溷乱。
收拾沉重且复杂心绪后,素还真恢復以往冷静沉着,并将自身忧心的事情一言一字说出,并且担忧着那潜藏的隐患,而当每说一件事时,心就不由得万分悲恸起。
「其实自从那日发生那件事情以来,素某便一直担心着...」
「贤兄所指何事?」
不知因何心情显得有些低落,猜想似乎跟接下来他要讲的事情有那麽一丝牵连,但心头却感到有些沉闷,总有说不出的感觉萦绕在心,彷彿有种近似又远那般,捉摸不定,心裡疑惑更为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