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十二对于破梦这样行为感到羞耻,连忙向先生赔礼,并且训上几句。
「哼!」槐破梦不理会那愚兄话语,撇头不悦哼然一声。
「既然来了,那不妨坐下来一起喝茶听故事,顺便消消气。」
齐芳悦对于刚才发生的冲突,似乎不是那麽在意,于是随手往身上拨了拨后,脸上跟着悠然一笑,并且主从客随,为贵客拉椅请坐。
「你!」槐破梦有些诧异看着眼前令他厌恶之人举止,显得有些惊讶。
「既然大家有缘相聚在一起,那就不如放下彼此成见,好好静下心,听我说..」
齐芳悦看着他们俩笑了笑,释出满满善意,劝言彼此放下成见,好好享受这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悠閒时刻,并递杯提壶酌茶一人一杯推至他们面前。
「谁稀罕你的茶!」
心想这人满肚子的腹黑墨水,必定心怀诡计,于是槐破梦用不屑眼神盯着他看,并且将推至面前热茶再次推回去给那个人,口出不逊生气说道。
「破梦、休得胡言乱语,快向先生赔礼。」
殊十二觉得这样很失礼,于是脸色油然一慌,侧脸看着自己兄弟一眼,眼色一使,示意他赶紧跟先生致歉。
「哼。」槐破梦只是不给好脸色看,依然不越冷闷一声便将头整个撇过去,不再理会那人的话语,殊十二则是怒眼瞪上他一眼。
「没关係,大家随意就好,那一日他寻上我,后来他带来了一个人,而那个人便是你们令尊、剑之初。」
眼看两兄弟快要起争执,齐芳悦便赶紧打圆场,并且笑笑说道,安抚他们俩不悦的心绪,待安抚过后,脸上笑意随即消散,换之多了份凝重对着他们说道。
「!?」当听到关于那无缘亲爹下落时,槐破梦脸色跟着一沉,显得有些讶异,但依然没开口问道。
「!」而另一人听到亲爹多年来无消无息的下落时,殊十二脸色跟着一惊,彷彿纠结于心头那份朦胧跟着消散,并在心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小小希望。
「是家父?那后来呢?」
当他知晓亲爹消息时,不由自主跟着内心高涨情绪,为之振奋,于是一脸认真坚定表情继续追问下去。
「莫急..听我细说来,后来我看到你们父亲手上抱着一名昏迷不醒的清秀女子。」
齐芳悦则是急忙打住话语,指尖微动,示意他们赶紧坐下再聊,待他们心情平復后,便朝着他们点点头继续说道。
「难道是家母?」殊十二看起来显得有些坐立难安,又再次连忙站起对望着先生抱持着疑惑追问下去。
「母后?」槐破梦则是显得有些疑惑对着先生问道。
「嗯,没错,剑之初那日手上抱着便是你们令堂,玉辞心。」
不可否认,点头如是,一脸平静看着他们说道。
「啊!?」向来对于任何事都不在乎的他,唯独对于这件事显得异常执着,槐破梦听完这些关于亲娘下落时,整个人变得异常激动,满脸尽是惊愕。
「这!?」殊十二感到惊讶且唐突,一时之间显得有些错愕。
意外的话语一出,即刻让他们俩心神跟着激盪不己,巴不得继续追问下去,于是槐破梦一副耐不住性子急躁模样,眼神虽充满轻蔑,但却又添一丝期盼,不过指是一闪而逝之后,又瞬间恢復原本的那副轻蔑的眼神,倒是另一人由于心性善良又探听到双亲的消息,不由得心生鹊喜。
但一瞬犹疑过后,那副渴望亲情的眼神却此刻添一丝迷茫,不过心中却多了一份欣慰,至少能得知双亲还平安活着,这样便足够了,端拿茶杯抿嘴那人,眼神多了一丝不明,目光各自游移在他们脸上片刻,便轻放手里杯子,接着继续说着那段未完的故事后续发展。
「当时你们母亲因不知何缘故,陷入长久的昏迷,而这一昏迷便是长达十年之久,」
「而这段时日你们父亲无微不至一直在照顾你们母亲,并且在陪伴你们母亲这段漫长岁日当中,他不停四处奔波找寻各地良医,想方设法要将你们母亲救醒,但不管怎样试,始终都无法将她唤醒,万念俱灰当下,那个人便引荐他将你们母亲带至悠风绿林找我医治,希望能藉此将她唤醒,后来当他找上我时,我便为你们母亲诊脉,无论怎样试也无法诊治出病症,因此...」
齐芳悦并没留意他们的感受,继续顾自说着昔日那段关于他们亲爹娘的所经历的过往事绩。
「那后来先生有将家母救醒吗?」
槐破梦听着听傲娇的态度跟着软化,不悦神色不知不觉已然恢復如常,接着两侧眉毛跟着一皱,用极为认真表情看着他追问着另一人,想要迫不及待继续听下去后续剧情的发展。
「那你怎样做才救醒我母亲的!?」
殊十二则是试着让自己从激动情绪冷静下来,于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便两眼看着先生问道。
「莫急..仔细听我说来..当我几试皆无果时,我便想到也许一般医疗方法无法诊治出她身上异状,后来我想到也许能藉由探识方式,深入她之意识当中便能找出方法将她唤醒,当时我便以玄罡心诀搭配伏魔探识之术,深识而探...」
齐芳悦继续叙述着当年所经历的那些事,并且提及关于天罡奇术之一的探识奇术。
「伏魔探识?」
殊十二看着先生所说的那些事时,显得有些不明白,尤其当他提到那探识奇术时,更是感到不解。
「那是什麽怪妖术?」槐破梦越听越是不明白,他所说的那些奇术,于是反问一句说道。
「所谓伏魔探识,便是以自身意识形态进入另一个人意识当中,但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