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句话。 白苏擦擦手:“下一个。” “该我了。” ...... 白苏忙了一上午,总算是等着的小百号人看完了,起身打了一套八段锦活动一下筋骨。 何信也跟着打了一遍,“小师姐,前些天倒觉得还好,今儿又是贴药又是抓药,忙得晕头转向的。” 白苏也觉得太忙不好,回头看看能不能雇个懂药材的人来帮忙,“先吃饭吧。” 上午忙,饭菜做得简单,一份苦瓜炒蛋,一份炒青菜,简简单单的一顿就糊弄去了。 午饭后,白苏擦擦手开始做麻子仁丸,先泡后蒸,再磨粉制丸,经道工序后才做好。 刚晾上老大爷就来取了,白苏让何信包装好交大爷,提醒他回去再晾干一些,才能存放久一点。 送走老大爷,又陆陆续续有病人来,白苏没得休息,又帮大家诊起了脉。 先来的是曾经来一次的熟人刘梅。 刘梅头上还带着帽子,穿着的长袖长裤,隔着衣服隐约看到肚子似乎已经卸货,现在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白苏打量了她两眼,又看到她丈夫和婆婆提着一个婴儿篮走进来,“你已经生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对。”刘梅扶着椅子坐下,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句,“生了有十天了。” 白苏当时刘梅应当是她怀孕不到七个月,如今才两个月去,还差一些时间:“我记得应该是月底生吧?” 刘梅有气无力得点点头:“对,因为一些,早产了二十来天。” 白苏看刘梅脸色苍白,气血很差,生产时肯定遭了大罪,伸手为她把把脉,脉又沉又细又涩弱,血脱虚损严重,“大出血了?” 刘梅虚弱的朝白苏笑了笑,“在医院躺了十天才被允许出院。” “你还笑,差点死在医院。”刘梅婆婆耷拉着眼皮,语气里充满了不满,“以后不许再管你姐家的,你想想两个孩子,你要是出了,两孩子怎么办?” “不会了。”刘梅敛起笑,脸上像盖了一层灰色的布,雾蒙蒙的。 刘梅丈夫安抚着亲妈:“妈,梅梅也不想的,谁知道那人发起疯来连孕妇都推了。” “她一个孕妇就不该去,我都说少遍了,你们还凑上去。”刘梅婆婆越说越生气,要是儿媳妇没瞎去掺和也不会早产,也不会害得小孙子身这么弱。 刘梅丈夫:“那是梅梅姐姐。” “我知道是她姐姐,但好歹也注意安全,人家打架她一个孕妇凑上去这不是......”刘梅婆婆不满的轻哼了一声,又看向耷拉着脑袋装委屈的儿媳妇,语气慢慢的柔了分:“不是说你不能帮,你姐那个糟的,自己立不起来你帮得了吗?” “我也是为了你和孩子好。”刘梅婆婆看向婴儿篮里的小孙子,早产二十天,虽然医生说发育完全了,可瞧着跟个小猫儿一样瘦,她还是觉得底不舒服。 白苏从人言片语之间听出了个大致,大抵是刘梅跑去帮刘菊,结果推搡之间导致她早产了,家务难断,她也不好说什么,轻咳一声说道:“是想调一下身吗?” “是想调一下,她现在走路都费劲儿。”刘梅婆婆刀子嘴豆腐,还是关着刘梅的身:“先帮她调调,再帮这个小的看看,好像有点黄疸,不知道严不严重。” “好。”白苏又仔细询问了一二,“不喂奶吧?不喂奶的话我就以她身为主了。” “不喂。”刘梅生产前身胖,按说有奶的,可是大出血后乎就没有。 刘梅婆婆看了眼可怜的小孙子,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但也没吱声。 白苏淡淡扫了她一眼,“你们先在旁边等等。” 她刘梅婆婆和丈夫打发坐远一点后继续刘梅开药,气血两虚还是用八珍汤比较好,“睡眠怎么样?” 刘梅说道:“不太好,睡得很浅,烦梦。” “喝了这个药会好很。”白苏加重了甘草的用量,还放了小麦和大枣安神,“保持愉快。” 刘梅叹了口气,她也想啊。 家里的,孩子的,姐姐的。 一堆一堆的烦。 白苏劝诫:“忧思重对身不好。” “我知道,就是担的太了。”刘梅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我之前操我姐姐的儿。” 刘梅姐姐对她很好,自然要操一些:“姐姐是真的倒霉,遇到个糟丈夫,我们之前发现她被家暴后去找他算账,结果我们一走他把我姐姐揍得更狠了。” “我们去报警,警察也能劝说警告,那狗东西当面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回家又打我姐。” “我姐那么瘦小一个人,哪里反抗得了他,又怕我们兄妹造成麻烦,就一直忍着,结果差点被打死,我们再次去找他算账,刚好他在酒兴上,就......”刘梅被推倒后就被送去了医院,然后孩子早产:“医生说是早产了二十天,身发育基完全,影响不是很大,可是我看着他哭得像小猫似的,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