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肺复苏?” 周围人很多,但都不是医,大家都不敢乱动。 被压在身下的小伙儿坐了起来,轻轻按了下被压到的胳膊,忍着痛转看向昏迷的老太太,“我是医的。” 他说着吊着一只手挪到老太太身边,伸手摸了摸老太太的脉,好像是身体不适才晕倒的,他从包里拿出一包银针,取出一根针的内关穴。 周围人看他的变了变,“是中医啊。” “这能行吗?” “不还是打急救电话吧?” “我可以,马上就好。”年轻小伙儿被众人围着,压力很大,脸上冒出层层细汗。 白苏在看到人摔倒后就走了过去,走进人群就看到一个圆脸小伙儿在给云米老太太扎内关,轻轻扬眉,忍不住多打量了他两。 身形挺瘦,但脸颊圆圆的,双澄澈充满气,瞧着不错,但针灸却的普普通通,白苏看老太太在针灸后还没醒,面色仍旧苍白,牙关紧闭,而圆脸小伙儿也因此急得脸颊通红。 白苏上前摸了下老太太的脉象,脉象沉弦,气厥虚证,魂散失而晕厥,看向旁边的圆脸小伙儿,出声提醒道:“再扎水沟、百会、中冲。” 圆脸小伙儿愣了下,想询问缘由时忽然想起这几个穴位也是可以治晕厥的,他底一惊,连忙按照所说的去针灸。 几针下去后,老太太紧绷身体松缓了一点,一分钟后缓缓睁了。 白苏注到通红的双目,似刚刚哭过一场,看来是遇到了伤事,以至哭得气厥晕眩,“还好吗?” “我没事,谢谢们啊。”老太太声音沙哑,看起来状态很差。 白苏指了指圆脸小伙:“没事,都亏了这个小伙子。” “多谢了。”老太太有气无力地道了一声谢,随后地铁工作人员抬着轮椅跑了过来,将紧急送去医院。 老太太被送走,围观路人也逐渐散去。 “也是中医吗?”圆脸小伙打量着漂亮的白苏,气质古典,身上还隐隐散发出药香,“刚才谢谢提醒,不然我就疏忽了。” “内关也能急救,但是情绪导致气厥实证,最好是加上这几个穴位,效果会更好。”白苏看向圆脸小伙吊着的左胳膊,伸手按住他肩膀,轻轻一转就将脱臼的手复位了。 本来下自己想办法弄回去的程冬冬:“......” 一下子就好了? “好注别第二次脱臼。”白苏给他复位后转身匆匆去搭另一班地铁赶去了医院,整个医院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白苏按照路牌指引走到了医院后方一处坐落在绿植湖畔旁的几栋大楼,这里就明显安静许多,进入也严格许多。 白苏和古老爷子打了个电话,他很快下来接,“小白医您来了。” 白苏点点头,跟着他坐电梯上楼,很快就到了重症监护室门口,此时门口站着不少人,其中有白苏见过的老周和老袁,主动和老周打了声招呼。 “可算是来了。”老袁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 白苏对他也升起不满,拿做人情就算了,还指责?“当我和一样天天蹲这儿随叫随到?” 老袁脸色变了变,孙阳就走了过来,打破沉凝气氛,“小白医?” “对对对,这是小白医。”老周忙和孙阳介绍,古老爷子则和白苏介绍了一下:“这是孙老的儿子,是他拜托我多次邀请您过来的。” “麻烦小白医专门过来一趟。”孙阳说话很客气,谦卑有礼,“今天上午本该亲自去请您的,但实在是走不,实在是抱歉。” “我是过来办事,顺道来看看。”白苏在孙阳身上感受到了看重,所以态度好了一些。 “里面是我的父亲,多处器官衰竭,今天上午还抢救了一次。”孙阳指着重症监护室里浑身插着呼吸机的父亲,双目通红的说道:“他现在一直持续发烧,但时不时还有抽嗝症状。” 白苏拧起眉,这不是个好现象,而且里面的医护士都情戒备,看来也是知道情况不太好,“现在他看起来不太好。” 孙阳点点头,“医下了病危通知,说熬不过这两天了。” “但我爸才79岁,还没享受过好日子。” “......”白苏抿了抿嘴,都快八岁还没活够,有些人还没这么长寿呢。 “小白医,之前请的名医都说无能无力,我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希望能救救我父亲,让我父亲多活一段时间,至少过了八大寿吧。”孙阳说道。 老袁也在旁说:“孙老还有两个月就八大寿了,想想法子,应该能办到的?” 老周和古老爷子色莫测,老袁到底想干什么? 都退休的人了,就别瞎掺和了。 白苏看向满脸诚恳的孙阳,大致也能猜到点原因,以前在药王谷时就曾见一达官显贵为了不丁忧,想方设法给家里老人续命,外面的人都夸他一声孝顺。 看孙阳强调了八,大概也是想借寿宴解决一些事。@无限好文,尽在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