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淤堵打通了,他就恢复常说了?” “论上是这样的,但具体行行还得治疗再看。”白苏也是一次接触孤独症,只辩证脉象来治疗,“如果你愿意,我先给他针灸,然你们再配合吃药。” 李林激动得双手握拳,关节都泛白了,“愿意愿意。” “那你抱住他,别让他乱动。”白苏取了针,给小孩儿针灸脑窍,小孩子安安静静的被爸爸抱着,有什么反应,比之前许椿的小孩乖巧了。 而且小孩长得也挺漂亮,五官很精致,白苏在针灸时运了一遍,在运时,注意到小孩眼睛里闪过一抹困惑。 挺好。 有反应的。 面还有很病人,白苏只运了一次便停下了,然回到椅子上帮小孩排痰浊调五脏阴阳的汤药,“另外再给你一个通鼻粉,回头可以每往他鼻子里喷一点,可以刺激鼻子脑窍。” “过打磨需要一些时间,你得在旁边等一会儿。”白苏交代李林一声就将通鼻粉的方子递给了何信,“你另外再抓两副,单独放一边,晚点我有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何信记下:“诶。” 白苏重新走到看诊的桌子旁,这是瞧见宁远推着檀越过来,他们似也想到已经十点了还这么人,“白医生,大概什么时候才看完?” “估摸着十二点了。”白苏看向轮椅上的檀越,一身青色针织薄衫,清隽如玉的脸也略显苍白,“外面湿漉漉的,有些潮,进屋里来等着。” 檀越颔首,然被宁远推到桌旁边的空处,刚好在窗边,可以看到外面细细密密的雨幕。 “这会儿人,只中午得空了再帮檀先生慢慢针灸,另外还想给你用一个药,待会儿试试。”白苏说道。 檀越颔首。 宁远看檀越愿意待一会儿,于是先让他留在这里,他先去小镇外面接收一批家具,都是老板平时在家常用的。 等他走,檀越便坐在旁边观察白苏把脉,全神贯注,认真仔细,是个好大夫。 白苏察觉到他视线,扭头看向他,“檀先生怎么了?” 檀越摇头,“你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苏有点奇怪,过有纠结,毕竟外面还有二十个人排着队等着呢。 又看了几个,忽然外面传来孩子的哭声,立即站了起来,随即看到张娟抱着小孩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问:“白苏,白苏我家孩子烫着了,还怎么办啊。” 白苏忙问:“烫哪了?” “脚。”张娟指着小孩的被滚烫到的脚背,“我在家煮鸡,刚关了火,他结果跑到灶台旁边去扒拉,一把子把水给弄到了,全部洒他大腿和脚上。” 白苏看到小孩脚背被烫得一片红肿,隐约还有起大泡儿的趋势,连忙喊何信两人:“你们去接一大桶冷水。” 程冬冬丢下手里的活儿,拔腿望向院,迅速接上水,白苏也让张娟将孩子抱进去,先在水里泡上缓解一下疼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等将小孩放进去,水大概淹到膝盖的位置,何信又提了半桶打进去,然将小孩大腿根以下的位置都覆盖住,“小师姐,这么够了吗?” “够了。”白苏点点头,“注意看着一点,往里面加冷水。” 张娟看着半个身子泡在水里的儿子,心底还是非常忐忑:“这样就事了吗?” “事的,烫着就是要干净泡冷水。”为儿子孤独症的问题,李林作为一个男人,也学了少急救知识:“烫到了就拿东西去擦,也冰敷,也自己扯掉粘粘的衣服,也别着急去医院,在冷水里浸泡半小时降温,之再看需需要去医院,需要去医院就自己涂抹烫伤膏。” 张娟想那么,一着急就抱着孩子往外跑,听李林这么一说顿时庆幸:“还好我家孩子今穿的短裤。” 张娟又问白苏:“小白医生,我家孩子会留疤吧?他好像都起泡了。” 李林说:“起泡了就会留疤的。” “啊?他说他以还要当军人的,这怎么行啊?”张娟哀求白苏,“小白医生,你有法子吗?” “等下稍微处一下就好了。”白苏让何信盯着换两次水,然让程冬冬取了一点硫磺,磨成粉末。 “师父,用硫磺?”程冬冬记得硫磺可外治疥癣、秃疮,但听说可以做烫伤啊。 白苏点头,“等下挑破水泡洒上去就行,会留疤的,注意别让小孩碰到吃到就行。” 李林等人解:“硫磺是有毒吗?” “是有毒,但解毒杀虫、内服补火助阳效果很好的。”白苏说的是,硫磺来点命门火,有时候病人病危时救命。 程冬冬点点头,“是这样的。” 本草纲目里有这么说,硫黄秉纯阳之精,赋大热之性,补命门真火足。 他想到的是竟然还用在烫伤水泡上,师父果然见识光大。 “还好我选择当一个中医,然就遇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