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看着眼前这个微胖人:“有什么明显症状?” 甲减一般有反应迟钝、情绪低落、记忆力减退、月经紊乱等症状,她没有,“我好像是什么亚临床甲减,症状不太明显。”② “医生说不怀孕就不用管,但我是希望自己健健康康的,小白医生,您看看我这种可治吗?” 白苏帮人把了把脉,脉象沉迟,脾肾阳虚不足,“是不是也经常觉得乏力?四肢也比较凉?尤其是冬天的时候?” 人张小巧点点头,“却是挺凉的。” “估计没有哪个生不脚冰凉吧?一般男的阳气旺,身上才会暖和一。” 白苏说道:“也有不凉的,身体健康、运动就好。” 郑小巧叹气:“我运动过敏。” “......”白苏抿了抿嘴,没有继续说下,根据她脉象写了个对应阳虚的方子,分别是鹿角胶、肉苁蓉、熟黄、青皮等十一味药。 程冬冬瞄了眼药方,好是补肾的药,怎么甲亢和甲减得补肾啊。 他一直有疑问,但师父忙得很,所一直憋着,直到晚上医馆关门后才询问白苏为什么? 白苏没想到他憋了一整天才问,简单提了一句,更的由他自己思考:“肾为天之,是一身阳气之根,她们四肢僵冷、乏力头晕是缺乏阳气的缘故,所要补肾。” “但两人病症原因侧又不同,一个肝气影响脾肾问题,一个是脾肾阳虚,所方子也不尽同。” “好复杂。”陆问听得脑袋是一头雾水。 程冬冬有基础,能听懂一,“原来是这样。” “肾为天之,肾阳为阳气之根,亏什么不能亏肾啊。” “真羡慕那小孩,天生纯阳之体。” 白苏喝了口水,语心长看着三人:“所你们要少熬夜,休息,太过劳累会亏损阳气,阳气一缺就会生病,其他各个功能也会受影响。” 何信深为然:“小师姐,我今晚上睡觉时好好揉揉涌泉穴。” “我回也好好揉揉。”陆问起身准备回,“师父我走了,后面有时间再回来。” 白苏颔首,“针灸急救可教其他人。” “我会的,回头不清楚的再问你。”陆问挥挥手,然后背着包匆匆回了。 白露过后,天暗得早。 外间已经灰蒙蒙的。 吃过晚饭后,白苏想起隔壁的檀越,于是取了银针过,敲开门后问宁远:“檀越醒了吗?” “老板下午就醒了,看你那边很忙就没过打搅。”宁远领着白苏往房间走,“他醒来后算精神,喝了一碗粥,晚上可能没胃口,只喝了半碗鱼汤。” 白苏点点头,跟着宁远走到门口,隔着门窗就看到檀越坐在原木色的长桌旁,桌上放着电脑,似在工作。 “檀生,白医生过来了。”宁远进将檀越从桌边推到沙发旁。 白苏走进来,坐到沙发上打量着檀越的脸色,“瞧着比早上好了。” 檀越恍惚想起早上看诊的画面,顿时神色微滞,那时候的他一定很狼狈。 白苏看他表情微妙,伸手摸他的脉,“不舒服?” “没有。”檀越垂眼看了下搭在自己手腕处的手,细长白皙,触感有温热,很暖和。 “你的手有点凉,穿厚一点。”刚九月,天气不算冷,但檀越身体极为虚弱,得注保暖,白苏又提醒两句,“一直生病会耽搁进度的。” 檀越嗯了一声,“好。”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谢提醒我。” “你是我病人,提醒是应该的。”白苏说着便拿银针准备消毒,并没注到檀越神色黯淡了一瞬。 白苏将银针消毒后便回到檀越身边帮他针灸,一针一针下,二十八个穴位针灸完后,檀越浑身上下又是一身汗。 宁远接电话了,白苏看檀越双手不便,于是抽纸给檀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经脉不通,针灸是尤为痛的,但全程檀越忍着没声:“你真的很能忍。” 檀越身体僵了下,和白苏说了一句:“我不是小孩。” 白苏倒是觉得没什么,“不是小孩也可喊疼的。” 檀越轻声说道:“不好听。” 白苏闻言浅浅了起来,挺爱面子,“行吧,那你忍忍,要实在忍不住一定要说,我会注力度。” 檀越看她着,忽然觉得屋子里也没那么冷了,“好。” 留针的功夫里,白苏仔细打量了下房间,屋子布置得很雅致,完全看不旧屋原来的模样,“是你们自己装饰的吗?” 檀越说是,“有专门负责的人。” “难怪。”白苏瞧着很满,回头医馆要是装修也找专门负责人的设计。 檀越看她挺喜欢这种风格,于是说道:“等下给你片,如需要可直接联系。” 白苏正是这么想的,“那我等下找宁助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