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到,但想到这么严重了。” “我开的药有调理肝郁,但许多你们多陪着她开解她。”苏提醒道。 张媚本来算请个阿姨在小镇帮忙照看姐姐,现在想想还是她留下来都陪几天,等母亲带着小侄女过来后再回上班。 等张娇张媚姐妹拿了药离开后,其他看病的人才敢议论起来,“她也真是倒霉,那么漂亮的女娃子竟然遇到家暴男。” “家暴只有0次和无数次,但凡过一次这男人就不能要了。” “还有赌\博、吸\毒的也不能要,遇到这种一定要离得远远的,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小命不保。” 其他小女生听着都害怕:“我的妈呀,我的都不敢结婚了。” “恐婚+1,不婚不育保平安。” 其他已婚人士:“倒也那么吓人,仔细挑人品一点的就成了。” 未婚的小女生们:“是吗?结婚有啥处?” 已婚人士:“额......” 苏抿嘴笑,经历过婚姻困难的人大概都不出什么处吧,“别想那么多了,我继续给你们看诊。” 后面进来的也是一个三来岁的女人,目光呆滞,呵欠连天,一副睡醒的状态。 她身边陪同的是一个年岁差不多女人,是她的闺蜜,“医生你。” 苏点点头,直接帮女人把脉,刚碰到手就发现双手冰凉,而且脉细小而弦而数,舌苔厚腻,湿很重,肝郁结滞血瘀证严重。 “哪里不舒服?” 女人叫蒋露露,她愁容满面地着自己的症状,“我在医院确诊了双向。” 她因为家庭父母的关系,既有抑郁症,也有躁狂症,一开始只是对不明原因的觉得疲劳无力,整个人反应变得特别慢,每天因为拖延、完不成工作而自责愧疚。 后来慢慢变成严重,整夜失眠、食欲不振、四肢麻木、肩膀疼痛、疲乏无力不想起床、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了,现在已经严重影响到工作和生活。 苏问:“吃药了吗?” 蒋露露点点头,医院时就开了药,“吃药后难受了,情绪低落难受,整天头晕目眩、胸胁苦满、口干恶心,完全办法工作,已经公司开除了。” 蒋露露的闺蜜提到这事儿也生,“露露是生病了,又不是出玩不工作,这个公司一点人情味都有。” 闺蜜吐槽了几句,后面一个挎着精致小包的精英扮的女人出声道:“话也不能这样,公司毕竟不是慈善机构,你办法工作肯定是要换能工作的人顶上的。” “你资本家吧。”闺蜜不满地瞪了眼女人,反她为朋友觉得委屈。 苏断两人话,对倦怠不言的蒋露露道:“你心胆肝皆是阳虚,以前生活太苦了?” 本来只是轻轻一句话,但蒋露露眼睛却刷地一下红了,脑中不由想起那个令人窒息的家和窒息的父母,越想越难受,情绪也激动起来,原本萎靡的人瞬间躁动起来,控制不住的想推桌子,“关你什么事?” “露露?露露?”闺蜜连忙拉蒋露露的手,同时还不忘包里拿出一瓶药,“医生,她狂躁发作了,麻烦你拿一颗药出来。” 苏拿药,直接取针扎了百会穴、章门穴、太冲几个穴位,运行针几秒后,蒋露露整个人就平静了下来,但眼眶红红的,无声地抹着眼泪。 冲过来帮忙的何信看蒋露露低声抽泣着,有些那么:“她怎么一下又哭了?” “双向就是这样的。”程冬冬瞄了眼师父下针的位置,默默的用小本本记录下来,“师父,我知道郁症都是阳不足,燥多是阳太足,它们能同时存在真的奇怪。” 苏道:“这个躁和燥不太一样,主要是痰滞、水饮内停导致的,躁是因为湿痰进入了心包,痰迷心窍是影响心神。”@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过本身来还是阳虚肝郁问题,心主神志、肝主谋虑、胆主决断,五脏六腑运化失调,自然浊痰聚聚于心了。” “心胆阳虚,脑神失养,神窍痰蒙。”程冬冬又快速写下来,免得忘记了,“那得用半夏、贝母这些祛痰了。” 苏道:“进入心包内的痰用这些不,得用控涎丹。” 控涎丹浊痰效果极,尤其是心包膜皮、胸膈这些地方的痰浊,而且对这类精神疾病效过也。 除了控涎丹,苏还单独开了温和补阳的药,帮蒋璐璐调理身阳,“控涎丹得晚上才能做,你们晚上七八点来取吧。” 蒋璐璐闺蜜点点头,“那我们就在小镇住一晚吧。” 苏开了药方交给何信抓药、泡药,等傍晚忙完她就直接熬制,制作后稍微晾一晾,装了一小袋子,刚半个月的量。 何信的药材拿多了一点,所以多做出了颗,也就是三天的量,苏想着檀越心底也有郁在的,于是将这四颗给了檀越,“你也有痰滞、水饮内停,吃点这个控涎丹。” 檀越点头,接过控涎丹直接混着水吃了一颗,全是药粉制作,苦得令他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