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 小仙鸟们:“……” 就算您州牧也不能睁着眼诽谤啊!就防着它们接近星主吧! 您这样!跟小气的瀛洲主又有什么区别啾! 陆空星不知道商歌那点小心思,此路不通,他反而一思路。结果一抬头,只商歌凑在他面前,眼睛布灵灵亮。 “有小仙鸟,这不有我吗!我去雍州帮你送信,使命必达,万一失!” 陆空星:“……” 这真的只一封普通的信而,他何德何能,竟叫玄鸟为他送啊。 最终,陆空星拗不过商歌,只得允他送信。商歌毫不犹豫,家就“病”,神魂脱离开这具凡人肉身,化为玄鸟,双足小心地抓着信件,越层云伴流风,绝尘而去。 八百里加急? 且借流风八千里,东来玄鸟西飞去。【注】 为君锦书寄。 商歌一边飞,一边把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 这波啊,这波不把白鹿比到地心去! 送走商歌,陆空星返自己的新宫室。旧宫经因为先前的巫蛊祸被暂封起,有钱来砸的况下,新宫殿也能住得舒服。 未进入院中,陆空星只前方高冠耸动,数名像宦官又不宦官、像官员又不官员的人聚拢此处,皆身着蓝黑服饰,高冠博带,姿态傲然。 陆空星可熟悉这些人,这些人—— 国师冷寿的走狗,灵台的阴阳生。 一名阴阳生发觉陆空星归来,立刻身。第一次亲眼看到对方的白发紫瞳,阴阳生着实愣一下,不过随即,他又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九殿下。” 他敷衍地行一个礼。 “近日宫中出巫蛊事,国师正欲作法净化。要取相关者指尖血一滴,以备开坛做法使。” 旁边人捧上一个托盘,托盘中搁着银针玉碟等物,只那银针长得惊人,足有一掌半长短,粗细更能一凿一个血窟窿。 陆空星面色微冷。 这哪里要查巫蛊,分明来验验看他浑身气血被那药膳养得怎样。这么粗的针,冷寿这打算这一次就带走他不血,搁这先解馋呢? 头戴高冠的阴阳生以为陆空星会抗拒一番,毕竟面对那么长那么粗的针头,个人要发憷。不过国师说,他知会过陛下,凡九殿下流露出什么反抗的意图,就当场强行取血! 阴阳生向旁边使个眼色,不身形粗壮的宦官开始慢慢围上来。 陆空星却淡淡笑一下,毫不犹豫道。 “好啊。” 他半点不愿有,执起长针,一手紧捏,慢慢刺进—— 另一只手的指甲缝里。 阴阳生头皮发麻,险些被这一幕吓得坐倒在地。他经不能想象这一扎会有多痛,那么粗的针!深深扎入指甲缝! 阴阳生和这一屋子的人面如土色,只九殿下将那根针越扎越里,越扎越里。他甚至为针能扎进去,将手也摊平,最后只留一个针尾在。 经有胆小的死死遮住眼,根本不敢看! 陆空星面色如常,他又一点点将长针拔-出来,只长针光洁,丝毫有沾染血迹。 “哎呀。”他摇头轻叹,“果真如此,宫中医说我气血有亏,再加上上次巫蛊的事一吓,身体就更差,居然取不出一滴血,倒让各位白跑一趟。” 这样取不出一滴血,你这气血该亏得多厉害啊! 陆空星可有什么自虐倾向,他只又仙术而。 所谓袖中乾坤,虽说“袖中”,可陆空星这么有创意的人,怎么可能让收纳物品的地方只有袖子里呢? 他反复琢磨这个仙术,又跟陆文昭探讨过。这仙术不过在某个特定位置开辟出一小片空间以存物,那理论上讲,这一小片空间可以开辟在任何地方。 包括…… 指尖。 听陆文昭说,袖中乾坤练到极致,可以开辟出一片包罗宇宙的巨大空间,可藏日月星辰,山峦沧海。从那起,陆空星就毅然决定将部分空间开在他指尖上。 此所谓,指尖宇宙! 他望着面前吓得不敢动弹的阴阳生们,依旧捏着那根长针,指尖与指尖虚虚地隔些距离。 他露出礼貌的微笑。 你们跟我的差距,只有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