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算是瞌睡,我也想在阿拉贝拉身边啊。”
他是个格兰芬多,他真挚地喜爱阿拉贝拉,他有无限的勇气,他愿意为了她克服一切外在的难题!
去你的马尔福,别想跟我比!
西里斯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突然听见有人在叫他。他侧过身,美丽的女孩披着长袍,正站在槲寄生下笑意盈盈地同他招手。
月色,雪色,她是这之间的第三种绝色。[1]
少年立刻朝着他的绝色奔袭而去,他在她身前站定,望着她的眼睛,刚刚意识到自己心意的男孩突然脸红了。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太冷了吗?”阿拉贝拉担忧地看着他。
“啊……嗯。”西里斯略有些无措地点点头,他赶忙转移话题:“你怎么出来了?冷不冷?”
“不冷的,”阿拉贝拉笑了,“我这不是出来找一位欠我一支舞的男孩吗?”
“分明是你欠我一支舞!”西里斯小声嘟囔,他随即站定,以标准的礼仪对女孩伸出手。
阿拉贝拉立刻握住他的手。
西里斯的右手捉住阿拉贝拉的左手,他看着她的眼眸,将她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后他缓慢又坚定地、小心翼翼地抚上女孩的腰肢。
随着礼堂里传出的小步舞曲,在这月色与雪色的杂糅之中,他带着她翩翩起舞。
小贝拉,我绝不要放开你的手。
西里斯在心里暗暗发誓。
寒暑更迭,日夜交替。
上学的日子总是过去的很快——这个认知在紧张的期末考试时候尤甚,好在考试之后便是可以放松的暑假。朋友们在九又四分之三上告别,家人们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重聚。
这个暑假,阿拉贝拉大多的时间都泡在书海里。怀特家老宅里的藏书室是一个被施了强大延伸咒的古朴房间,这里有许多极为珍贵的书籍,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很多时候,一家三口都在这里,但是阿拉贝拉根本就遇不到爸爸妈妈。
隔几天,阿拉贝拉就会收到西里斯寄来的麻瓜世界的小玩意儿。他最近似乎总是跑出去闲逛,甚至还会跟着他的阿尔法德舅舅出远门。他总是会附一封简短的信件来告诉她他是在哪里发现了这个,有趣之处又是什么。
他正在慢慢挣脱枷锁呢,她想。
因为怀特先生和夫人与巴希达·巴沙特女士有约,一家人在八月的时候来到了戈德里克山谷。詹姆对于这件事高兴坏了,他拉着阿拉贝拉进行着暑假最后半个月的疯玩,他们进行着从小玩到大的清除地精和骑扫帚的活动。
这天上午,詹姆神秘兮兮地拉着阿拉贝拉来到自己的房间,宝贝地拿出一个被绒布包裹着的东西,他慢慢地把绒布打开,里面是一副平平无奇的镜子。
阿拉贝拉顿了顿,笑道:“詹姆,这是一面双面镜,是吗?”
“喂!阿拉贝拉!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的神秘感都没有了!”詹姆“气急败坏”地笑着大叫。他随后拉着阿拉贝拉一起看向这面镜子。
不一会儿,似乎是有什么“兄弟间的感应”一般,镜子里出现了一双深邃的灰眸,而后西里斯的脸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里面。
“早上好,詹姆,还有,阿拉贝拉。”少年还带着一丝刚起床的慵懒的声音传来。
“早上好,西里斯!”詹姆绽开笑容,对着镜子打了个招呼。
“西里斯!”阿拉贝拉惊喜道。
三个人透过双面镜一同聊着天,可惜随心所欲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西里斯那边传来了他母亲的不太美好的喊声。
西里斯皱了皱眉,而后便对上了阿拉贝拉担忧的视线。
她在担心他。
这个认知让他的烦躁烟消云散,他笑起来,对着阿拉贝拉眨眨眼:“小贝拉,记得查收我给你的礼物。”
过了两天,阿拉贝拉就收到了西里斯的包裹,里面竟然是……另一扇双面镜!
不同于他送给詹姆那扇的“原生感”,这面镜子被仔细打磨成圆形,镶嵌进了精美的圆盒中,盒子上面还有一条小珍珠做成的链子,很是适合随身携带。
感受到镜子的发热,阿拉贝拉带着突如其来的说不清的喜悦打开了盒子,正正对上了西里斯含笑的眼眸。
“我还以为……你只给了詹姆……”阿拉贝拉发出了带着一点点委屈的声音,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突然说出了这句话。
西里斯明显怔了一下,但他的笑容随即加深:“送你的东西,我肯定要好好装点一番。”
他们隔着镜子,一同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