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将近几日,从曼容来到安顿齐振阳的房间。刚把侍女给支开,从曼容便走了过来,在齐振阳跟前蹲了下来。
从曼容伸手抚摸了一下他,轻声说道:“本姑娘问你,你想不想要住上宽大的宅院,想不想拥有豪华的马车,想不想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想不想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置。”
齐振阳冷冷一笑,回道:“想又怎样,不想又怎样。”
“倘若想,那你就乖乖的给我留下来,每天热心的伺候着本姑娘,本姑娘自然会满足你这一切。倘若不想,那你就呆在这种地方,那也别想去,本姑娘会让你吃不饱,睡不好。”
“你心理上有问题!”
“是,本姑娘心理上是有问题,实话告诉你,整个武林中,但凡是被本姑娘相中的男子,一个也别想逃。
顺从者,时间久了,本姑娘会将他当作夫君。叛逆者,本姑娘自会折磨他,羞辱他……。”
从曼容正说着,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人,禀报说道:“主子,外面来了两名女子,说是来找这小子的,已经跟咱们的人交上手了。”
从曼容回道:“我知道了,下去吧!”
禀报之人刚退走,从曼容就吩咐下人一定要将齐振阳严加看守,自己却带上一些人,直奔大院。
当她来到大院里,院中果不其然,真有两名女子正和众人打斗。
放眼望去,这两名女子。其中一名全身上下全是一身白衣,另外一名的装扮,则像个大家闺秀。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白静彤和邢玉莲。
从曼容见此,便立刻拔剑出鞘,跳入其中,与白静彤和邢玉莲撕打开来,周围依然围着一大群螺旋教的弟子。
从曼容一边应战,一边问道:“哪来的那个无奈。”
白静彤开口回道:“快把齐公子交出来。”
从曼容一听,便立刻回道:“噢!原来是专程来找那臭小子的。”
邢玉莲说道:“别废话,他不是臭小子,他是我师兄。”
“就凭你们两个,想从这里把人带走,会不会有点痴人说梦。”
邢玉莲说道:“别以为你的人多,我两自会奉陪。”
“那就让你两尝尝本姑娘的厉害。”
从曼容说着,继续与二人一战到底。
从曼容若是单独对付二人,恐怕会比较吃力,此时周围都是她自己的人,看似倒像占了上风。
尽管白静彤二人应战时觉得有些吃力,但也配合得十分默契。
直到又战了几个时辰,周围的人群越来越多,二人感觉到快要坚持不下,邢玉莲这才对白静彤说道:“白姑娘,我们走。”
白静彤朝她一点头,二人纷纷弹起身子,纵身翻过人群,快速的离开了此地。
望着对方已经逃离,从曼容立刻让属下将齐振阳给带了出来。
从曼容走了过去,伸手挠起齐振阳的胸领,严肃的说道:“好呀你,艳福还不浅嘛!外面居然有两个小狐狸精敢来为你送死,看我以后怎么处置她们。”
从曼容说着,又怕白静彤和邢玉莲再次赶来,将齐振阳给救走,于是吩咐下人将一些控制人生自由的药丸往齐振阳的口里给灌下去。
然后再将空闲的那只手往后一甩,怒气冲冲的走开了。
折腾了一日,众人都感到有些劳累。
到了夜里,突然从墙下面冒出个头来,发现四下没有动静,随着,就是一条人影爬到了墙上。
此人影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齐振阳所认识的上官无忧。
上官无忧论武功,没多大本事,可若是论计谋,放暗器,他可是非常拿手的。
上官无忧翻下了墙,偷偷的潜入了关押着齐振阳的房间,用一些难以想象的办法,打开了齐振阳身上的锁。
解下他身上的链条后,又悄悄地带着他,偷偷的溜了出去。
上官无忧对这一带的山路,似乎很是熟悉,他带着齐振阳,穿过丛丛树林,然后又跳上了一辆备好的马车,在天明之前,就已经赶到了之前的那几间小茅草屋处。
刚进到屋里,齐振阳用奇怪的眼神望了望上官无忧,然后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上官无忧回道:“不为什么,只因为……。”
上官无忧停顿了好半天,然后才勉强的说道:“唉!你好奇怪哦!不救你,难道要让你呆在哪里,受尽折磨?”
“那我得该谢谢你了。”
“谢,还是不谢,那随便你咯!”
“不过,事先我先跟你清楚,你千万别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别以为救了我,就想从我这里占便宜。”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你现在身子这么弱,先好好休息才是。”
上官无忧说完,便拿起竹篮,就准备往山里去了。
齐振阳见他要出门,连忙问道:“你要去哪儿。”
“去山里呀!”
“是有事出去吗?”
“没啥事,单纯的想出去走走。”
“哼!还单纯的想出去走走?”
“不出去走走,难道一直守在屋子里,看你的脸色?”
上官无忧说完,就提着竹篮子奔着跳着的走了。
上官无忧来到了山里,找了好长时间,总算是找到了一株梅子树,树上接满了梅子,看着又大又圆的梅子,上官无忧先是采了一颗放到嘴里,嚼了几下之后,自言自语的说道:“好甜的梅子,准备采上半篮,带回去给他吃。这么甜的梅子,他一定很喜欢。”
摘了好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