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去了市集,齐振阳和邢玉莲、素娴碰面之后,就又重新回到了‘紫阳宫’,一路上,他便把从曼容将从厢房里引出去,再如何将他捆绑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邢玉莲和,素娴听得有些心惊胆战,生怕她下次又来。
这个时候,从曼容依然半躺在之前的那个山洞里的软榻上,快活得似神仙,正等待着巡山之人回来禀报齐振阳的线索。
突然间,一名样貌怪异的男子从外面冲了进来,刚走到从曼容跟前,就开口说道:“师妹,师父说有事要召见你,让我特地来通知你一声。”
从曼容一听说她师父要召见她,立刻从软榻上翻起来,穿上披风便匆匆的走出了山洞。
没花太久的时间,从曼容便来到了她的师父所在之处。
当她进入一道道山谷,眼前便出现类似于宫殿的大院,又从大院进去之后,就是一道门了。
从曼容刚轻轻的推开门,一名四十几岁,样貌十分妖艳的女子打坐在最高处的位置上,此人头上顶着高高的发髻,穿着一身红衣。
她就是‘红芩教’的红衣教主了。
从曼容刚走进去,红教主闻声便问:“你来了。”
从曼容立刻走到红教主打坐的台阶下面,单膝跪倒地面,双手抱拳说道:“弟子扣见师父。”
红教主瞄了她一眼,说道:“起来吧!自己找个地方坐下来。”
从曼容刚在旁边随便坐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红教主便开口说道:“听说,你最近抓了个男子回到山洞,想将他纳为夫婿。”
“师父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这种事情,难道还瞒得过为师嘛!只要你喜欢,为师并不反对你。
哎呀!为师也是许久没碰男人了,这男人呀!有时候还真是个宝。
说吧!你父亲那边,最近和‘紫阳宫’闹成什么样。”
从曼容想了想,回答说道:“回师父,前些日子,我父亲正与其他门派讨论‘陈经’,‘紫阳宫’的老尼姑前来搅局,最近闹得水火不容。”
“喔?那这‘陈经’现在还在何人之手。”
“这,这个弟子,实在不太清楚。当天晚上,有两名祁连派的弟子混了进来,一男一女。弟子当时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那名男子的身上,并没有太多的去关注‘陈经’。
当时弟子一直守在外面,等待着那男子早些出来,其他的一概不知。”
“既然你一概不知,为师也不必多问,你赶了这么远的路程,恐怕也累了,下去用点午膳,早些休息。”
红教主说完,从曼容便立刻退了出去,在退出大堂的途中,从曼容一直在失声问道:“师父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些。”
从曼容想到这里,就直接去了红芩教的人用膳的地方。
等到了夜里,从曼容自从躺下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无论什么人进来,她都是晕乎乎的。即便是声音很大,她都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然后此时,还真从外面进来了一名黑衣蒙面人。此人在将从曼容的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最后找到了一张图纸。此人拿着图纸,便快速的合上房门,然后就消失了。
没过几日,红芩教的红教主便自身来到了螺旋教。这个时候的螺旋教,到处是一片打斗声。
红教主悄悄的隐身在柱子后面,偷偷的观察着前方不远处的情况。
只看见‘紫阳宫’的晴云师太正带领着门下弟子在和螺旋教弟子交战,齐振阳、白静彤等人也都在其中。
只听见晴云师太正朝螺旋教教主大声说道:“从教主,你身为一教之主,为何会生出这么没有教养的女儿来。夜间潜入老尼的‘紫阳宫’来骚扰人也就算了,为何还纵火烧点山顶的镇宫之宝。”
从教主一边应战,一边问道:“晴云师太,本教主之前是跟你有过过节,但你也不能无凭无据的冤枉本教主的女儿呀!”
“不是你的女儿,那还有谁,她潜入‘紫阳宫’引走齐施主的当夜,‘紫阳宫’的山顶就突然起火,不是她还会是谁。”
还在藏身于柱子后面的红教主见从教主和晴云师太一直争斗不休,就四处看了看,失声说道:“想不到螺旋教会如此之大,从教主的密室该从何处进入。”
她想到这里,便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仔细的看着上面的路线。不一会儿功夫,她便找到了从教主的密室,潜入密室之后,并且还亲自将‘陈经’给带走了。
等到红教主回到了红芩教,就立刻进入到闭关修炼之处。红教主双手捧着‘陈经’,一边兴奋的看着,一边仰头哈哈大笑,甚至高声喊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天要助我。”
红教主得到‘陈经’之后,就一味的闭关静修。从曼容在红芩教,也呆了些日子,这时正起身准备返回自己的领地。
当她刚走到一半路程,前方就逃出来三人。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齐振阳、白静彤和邢玉莲。
三人各自手持佩剑,怒气冲冲的对准着从曼容。齐振阳先开口说道:“妖女,你勾引我,就勾引我得了。为何还要纵火烧掉‘紫阳宫’的镇宫之宝。”
从曼容一听,倒觉得自己好像真没做过这等事一样,立刻反驳说道:“臭小子,你若不喜欢本姑娘,就直接说不喜欢好了,为何还要冤枉本姑娘,损坏本姑娘的名誉。”
齐振阳哈哈一笑,回道:“就你?还有名誉可损?”
“本姑娘好歹也是一方之主,不是你臭小子随便污蔑的,你这般糟蹋本姑娘,本姑娘今日可饶不得你。”
从曼容说着便直接拔剑而起,与三人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