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从曼容没有特别的去留意上官无忧,可上官无忧却时时刻刻的关注着从曼容,担心被她认出自己来。由于上官无忧有些担忧,就轻声对左承泰说道:“要不我们另外换一家客栈吧!”
左承泰问道:“上官姑娘,你怎么了!”
上官无忧回道:“我有些担心,怕被从曼容发现。”
“你放心,当初我让你恢复女儿身,早就已经答应了你的人身安全。倘若她真的发现了你,从教主要是对你不利,我一定会跟他拼到底。”
“可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先回房吧!”
上官无忧说着,便起身去了房间,左承泰也不吃了,跟着上官无忧去了。
第二天的天色刚亮,上官无忧和左承泰早早就离开了客栈,齐振阳为了想查清楚上官无忧的真实身份,分别跑到白静彤等人的门前,敲打着房门,让她们赶紧收拾行李上路。
等到他们开始上路的时候,上官无忧和左承泰早已无影无踪,齐振阳也算是扑了个空。
又到晌午时分,齐振阳等人刚走进一处密林之处,就立刻发现了上官无忧和左承泰正坐在对面的草地上歇。上官无忧见到齐振阳后,便有意的将自己的头靠向了左承泰,左承泰顿时见上官无忧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平时连手都不让自己碰的人,今日为何心甘情愿的将头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左承泰也没去想那么多,立刻伸手搂住了上官无忧的身子,轻声对她说道:“我会一生一世的好好对你。”
当齐振阳等人经过面前时,上官无忧柔情似水般的向左承泰问道:“真的吗?”
左承泰回答说道:“我对天发誓,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我会一辈子永远的守护你。”
等到齐振阳等人走过去了之后,上官无忧轻轻的推开了左承泰的手,连忙与他保持距离。左承泰被冷落后,脸上有些失色,说道:“难不成你方才是在逢场作戏?”
上官无忧问道:“既然你知道了我是在逢场作戏,那我问你,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我是真的喜欢你,不只是现在喜欢,将来也一样,一直喜欢你。”
“那我问你件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实话。”
“你问吧!”
“你曾经与多少个女子在一起过。”
“这个嘛……”
“你回答我,我要听实话。”
“上百人吧!”
“有过青楼的吗?”
“有……”
“多少?”
“青楼的,有六七十人的样子。”
“那在你心里,以后是打算要把我当作青楼的女子一样看待,还是红颜知己。”
“我是真心要取你过门,做我的正室。无忧,嫁给我,好吗?”
“只希望你此时此刻,所说的一切,都是发自内心说的。”
上官无忧刚说完,左承泰连忙跪到地面,举着右手,大声说道:“苍天为证,我左承泰今生今世,只取上官无忧一人为妻,若有反悔之意,愿遭天谴。”
左承泰刚说完,一瞬间,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响起一声雷鸣。上官无忧连忙将左承泰从地面扶起,说道:“快下雨了,赶紧走吧!”
左承泰从地上爬了起来,就和上官无忧各自上了马背,赶着马到前面找地方避雨。
左承泰和上官无忧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避雨,不得而知,齐振阳和白静彤等人,暂时躲进了附近的破庙里。庙里除了他们几人,再无其他人。
几人升起了一堆火后,全都围坐在火堆旁。
齐振阳突然提起了‘陈经’之事。
齐振阳说道:“你们都说说看,昨日的那场混乱中,‘陈经’到底会落到什么人的手中。”
众人停顿了一阵,白静彤最先说道:“当时掉落的时候,场上人很多,可就是看不清楚。”
从曼容连忙抢着说道:“说不定是那个门派的人捡到了,也不一定。”
从曼容刚说完,邢玉莲仿佛不满意她的说法,反驳说道:“有些人不知道是不是眼睛不太好使,昨天的场上,明明就只有苗疆的那些女子和大理国的白族女子,哪还有什么门派的人上去过。”
从曼容听到邢玉莲这话,也反驳说道:“苗疆女子种类甚多,分支也很多,说不定人家也是有门派的,邢姑娘在较什么劲。”
邢玉莲回道:“是我较劲,还是你较劲。我们在谈论我们的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
从曼容生气的回道:“我是外人,你好好问问你师兄,到底我是不是在外人。”
从曼容和邢玉莲一直争论不休,齐振阳有些听不下去了,大声镇住二人:“要吵你们出去吵,不要在这里吵。”
从曼容回道:“我才不跟她计较呢!”
齐振阳回道:“那就闭嘴。”
齐振阳一阵呵斥之后,从曼容和邢玉莲都开始安静下来。眼看大雨一直下个不停,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齐振阳就和几人一同在破庙里度过一夜。
直到天明之后,大家这才起身离开。
又赶了几个时辰的路,齐振阳等人来到了一处市集,就在这时,左承泰和上官无忧又出现在前方。
齐振阳连忙对白静彤说道:“你带她们找个地方歇歇脚,我到前方去一下。”
白静彤问道:“齐公子,你要去哪里。”
齐振阳回道:“去去就来。”
齐振阳说着,撒腿就跑了。
当他快要靠近上官无忧时,左承泰似乎有要事刚好离开。齐振阳便快步的走了上去,来到上官无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