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的手里都有了可用的武器,自然谁也不让着谁,打得那真叫有趣。突然之间,从曼容一个不注意,手里的武器被大理国郡主所抽出的鞭子给卷了起来,接着又脱手而出。
从曼容没有了武器,自然是打不过大理国郡主,这一次输了个彻底。
回到客栈后,从曼容一直因为这次的胜负感到很不光彩。就在这时,晴云师太便带领着一群尼姑远道而来。
晴云师太刚进入客栈,还没坐下来多久,便发现了从曼容。于是晴云师太便开口问起白静彤道:“她怎么会跟你们在一个屋。”
白静彤先是看了看从曼容,随后便对晴云师太说道:“师父,这事,您还是让齐公子来说吧!齐公子说的要具体一些。”
晴云师太将目光转向了齐振阳,说道:“振阳,你来说。”
齐振阳发现已经瞒不住,就将自从去了昆仑山后,一路上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晴云师太。
齐振阳说了好长时间,晴云师太听完之后,便严肃的问起从曼容:“你真有那么喜欢振阳?”
从曼容点头回道:“是的,师太,小女子的确很爱振阳。”
晴云师太又问道:“你说你很爱他,那老尼现在就问你,假如有一天,你父亲和振阳因水火两不相容,你会站在那一边。”
从曼容二话不说,就直接回道:“一边是我父亲,一边是我夫君,既然都已经拜过堂了,我那边都不站。”
“希望你今日所说的话,是发自内心说的。”
晴云师太说到这里,就没有再去多管这件事。
白静彤又突然提起了‘陈经’的事。
白静彤继续问道:“师父,难道‘陈经’真有那么邪乎,这些年来,但凡练过的人,结局都不太理想。红教主练得走火入魔,澹台善于从男人练成了女人,徐掌门更是练得不男不女。”
晴云师太犹豫了半天,回答说道:“这些年的‘陈经’,与之前大有不同,常被人改来改去,内容很乱,因此,所练之人都会变了性别。
当初红芩教的教主闭关修炼时,就是死活不肯改变性别,才会导致后来走火入魔。
听说螺旋教的从教主当初刚拿到的时候,也是因为这一缺陷,迟迟不敢入关静修。
实际上,‘陈经’不可分开练习,只能曲谱和剑谱同时练习,不然后果很不美好。”
晴云师太说完,便站起身来,原地走了一圈,接着问道:“听说,现在‘陈经’是在徐掌门的手上?”
所有人都回答说道:“对。”
晴云师太继续说道:“既然是在徐掌门的手上,看来这事不管也不行了。当初白掌门和邢掌门临终前,曾经交代过老尼,一定要替他们追回‘陈经’,还真是让老尼为难。”
晴云师太说到这里,齐振阳立刻将从昆仑山得来的两部武功秘籍拿出来,对晴云师太说道:“师太,这两部秘籍博大精深,晚辈只练到了第六层,后面就不会了。”
晴云师太一边接过秘籍,一边问道:“那前六层,又是谁指点你练成的。”
齐振阳回答说道:“是天织派的一位前辈。”
“哦?天织派的人,他好心会指点你练功?”于是,齐振阳又将被徐掌门投进山洞后,又遇见老者的事再次说了一遍。
晴云师太听完之后,先将两部武功秘籍合上,然后再对齐振阳说道:“老尼先仔细揣摩,然后再告诉你怎么去练习。”
齐振阳连忙说道:“多谢师太。”
几日之后,晴云师太完全掌握了秘籍中的内容,每到夜幕降临,晴云师太就带领着弟子们,来到了远离客栈的地方,让她们点起火把,随后就开始引导齐振阳继续练习武功秘籍上的剑法。
突然有一天早上,晴云师太在白静彤给她安排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根金簪,拿在手里仔细看时,这根金簪全是纯金打造。
晴云师太正想拿着去找白静彤问清楚上个住客是谁,这时邢玉莲正端着茶点进来。邢玉莲将茶点放在桌上,并对晴云师太说道:“师太,店里的小二出去了,我给您送些茶点过了,您早些用吧!”
晴云师太见邢玉莲不是外人,就直接问起她:“这个房间的上一个住客是谁。”
邢玉莲见晴云师太突然问起上个住客,就立刻问道:“师太为何突然要问起这个房间的上个住客。”
“姑娘不要去管那么多,你就直接告诉老尼便是。”
“喔!那是一对情侣。”
“情侣?走了多久。”
“昨日一大早走的。”
“还能追得上吗?”
邢玉莲一听这话,总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接着问道:“师太何要事想找上个住客。”
晴云师太也不再隐瞒,就直接拿出发簪来,对邢玉莲说道:“他们落下东西了。”
邢玉莲一看晴云师太手里的发簪,便立刻说了起来:“这发簪是那位上官姑娘的。”
“上官姑娘?你认识她。”
“我倒是跟她不熟,师兄和她的夫君刚做了拜把子的兄弟。”
“那你快去把振阳叫到这里来。”
邢玉莲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没过多久,齐振阳就和邢玉莲一同来见晴云师太。
二人进来之后,晴云师太就将发簪亲手交给了齐振阳,让他下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将他们落下的发簪还上。
晴云师太把发簪交给了齐振阳,就让他们先去忙自己的事,准备离开时,邢玉莲突然问道:“师太,这位上官姑娘到底是何方人士,家住何处。”
晴云师太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