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悬崖上掉下来的武功秘籍,从此了无音讯,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半年之际也没听到消息。
之后,齐振阳和徐掌门先后相继到谷低寻找了几日,也未曾找到。
就这样子迷迷糊糊的过了将近半年,齐振阳等人并没有打听到有关于‘陈经’的消息。而是有一天傍晚,素娴正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跑回来,刚见到齐振阳就连忙大声说道:“振阳哥哥,大事不好了。”
齐振阳听到素娴的喊声,连忙追问:“怎么了,素娴,看你慌里慌张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素娴刚在屋里停了下来,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振阳哥哥,从姑娘这半年多突然不见了踪影,你知道她是去了哪儿吗?”
齐振阳说道:“我哪里知道她到底去了哪儿,她走的时候又没告诉过我,甚至连纸条也不给我留一张。”
“原来从姑娘她,是去找上官姑娘报仇去了。”
齐振阳一听,连忙追问道:“你说什么。曼容她去找上官姑娘报仇?她们两半年前不都跟我们在一起过,那有什么深仇大恨。”
素娴歇了会儿,接着说道:“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你说,我听着。”
“原来上官姑娘的父亲上官宏,是螺旋教的前任教主,很多年前,从教主为了篡夺教主之位,与教中的长老们联手将上官教主打成重伤,接着就将他变成了阶下囚。那时候上官姑娘还小,为了能够保住上官姑娘的性命,上官教主的心腹从此就将上官姑娘女扮男装……”
素娴的话还没说完,齐振阳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原来上官姑娘之前曾经女扮男装,难怪我总觉得那么眼熟。”
齐振阳说到这里,又对素娴说道:“你接着往下说。”
素娴继续说道:“然后就在半年前,从姑娘就发现了上官姑娘原来就是上官教主的亲生女儿。”
“那从姑娘是怎么发现的,我跟上官姑娘处过的日子比从姑娘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都多。”
“这,这我就不太好说了。”
“没事,你说。”
“是邢姐姐告诉从姑娘的。”
“你是说,玉莲?她怎么知道。”
“这个就要你自个去问玉莲姐姐了。
真想不到玉莲姐姐会是这样的人。当初咱们多次住进客栈的时候,身上都没钱,几次都是上官姑娘拿着左公子的银两替大伙付了,我们都很懂得感恩,玉莲姐姐却如此恩将仇报。”
“你是怎么知道是玉莲告诉从姑娘的。”
“从姑娘就是这么跟螺旋教的弟子说的,最近螺旋教的弟子都是这样传的。”
“我去问玉莲。”
齐振阳说着,就直接找邢玉莲去了。
齐振阳找到了邢玉莲,一开口就直接问起邢玉莲,上官无忧的身世是不是她告诉从曼容的,邢玉莲刚开始死不承认。
直到齐振阳反脸了,她才勉强的承认。
齐振阳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她,一块去解决这件事情。
齐振阳拖着邢玉莲,花了半个月的功夫,总算是打听到了螺旋教的上上下下正准备诛灭上官无忧的地方。
等到齐振阳和邢玉莲赶到时,上官无忧和左承泰正被螺旋教给捆绑起来,二人纷纷跪在地上。
从曼容手里拿着鞭子,狠狠的朝上官无忧身上抽了几下,随后便问道:“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上官宏是不是你的父亲。”
只见上官无忧两眼泛着泪花,回答说道:“我不是什么上官宏的女儿,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一旁的从教主厉声说道:“好,既然你说你不认识上官宏,那本教主再给你看一个人,这个人你应该认识他吧!”
从教主说完,便对螺旋教的教徒大声说道:“把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功夫,螺旋教的弟子立刻将一名血淋淋的老者给带了上来,老者浑身上下,全是伤痕,连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很显然是被用过苦刑的。
上官无忧见到此人后,没忍住便大喊了一声:“尚叔叔……。”
上官无忧的喊声刚落,从教主又厉声说道:“你不是说不认识上官宏嘛!这哪来的尚叔叔,本教主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从教主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姓尚的老者,只听见“嚓”的一声,姓尚的老者就被从教主一剑刺倒在地上。
上官无忧当场被惊吓得大声惨叫起来。
姓尚的老者被从教主刺杀之后,从教主又来到了左承泰的跟前,先是严肃的问起左承泰:“你所运的那些货物,里面参杂着一些黄金,那些黄金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承泰,不声不响,一本正经的回道:“那些黄金,是我们左家做生意用的。”
从教主继续说道:“你们左家做生意的的黄金,会随便放在马车上?”
“喔!我们左家最近谈了一笔生意,因此要将这些黄金拿去更换物资。”
从教主听了之后,只见他狠狠的一脚踢向左承泰,随后便怒声说道:“一派胡言。”
从教主定了定神,又继续说道:“这些黄金,全都是几十年前,螺旋教的库存,上面还保留着螺旋教的大印。
那是当初上官宏消失的时候,姓尚的从库房里偷偷运出去的。
最近本教主也已经查明,姓尚的让你帮忙将这些黄金运到金陵一带,亲手交给剑门派、清源派、三清派、东灵派、九嶷派的几位掌门,好让他们联合‘东南十二怪’,救出上官宏。”
“既然你都已经查清楚了,为何还来问我。”
从教主哈哈一笑,说道“看来你这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