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此地突然乱成一片,螺旋教中的许多长老都开始移步到从教主的身边,想要尽快解除上官宏。
这些长老很显然就是上官宏还是教主的时候,不曾被重用的。从教主为了能尽快决定胜负,趁上官宏应付不过来的时候,闪身到了他的身后,一把掐住上官宏的脖子。
只听得从教主高声喊道:“停。住手,通通住手,不然本教主就立刻掐死他了。”
从教主一声令下,双方的人都逐渐的停了下来。其他的人一动不动,从教主挟持着上官宏,正站在一块巨石上,也没有人敢轻易的靠近他二人。
过了一段时间,上官无忧准备绕道而行,想趁人不防备时,打算悄悄的移身到从教主的后面。
她这一番操作,旁人也许会看不懂,可齐振阳和从曼容,是亲身经历过的,所以就知道她接下来想做什么。
从曼容担心从教主的安慰,正准备要起身前去追赶上官无忧,却不料到被齐振阳一把将她拉住。
从曼容使劲的想挣脱齐振阳的手,齐振阳却说道:“你不能去。”
从曼容顿时哭了起来,对齐振阳说道:“那是我爹呀!我若不去,我爹就会有生命危险。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去救我爹,为什么要阻止我。”
齐振阳回道:“等事情过了之后,我会慢慢的跟你解释。”
从曼容伤心的说道:“我不要你的解释,我不需要你的解释。”
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只见从教主和上官宏的脚下突然起了一阵浓烟,上官无忧已经移身到了从教主的身后,瞬间弄瞎了从教主的眼睛。
从教主感觉眼睛一阵熏辣,知道准没好事,顺手一掌击向上官宏,将他击倒在地上,上官无忧趁着烟雾还没散去,直接救走了上官宏。
白静彤和邢玉莲发现从教主的眼睛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二人相互对视一眼,手持佩剑纵身朝着从教主腾飞而去。
从教主虽然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但功力却很深厚,白静彤和邢玉莲足足用了很长时间,才将从教主给打到找不着方向。
白静彤握着佩剑,一剑刺了上去,狠狠的说道:“这一剑,是还我父亲的。”
紧接着,邢玉莲也跟着朝从教主刺了一剑,同样说道:“这一剑也是还给我父亲的。”
二人先后拔出佩剑时,只见从教主身上鲜血直流,没一会儿功夫,便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从曼容眼看过从教主已经倒下,不由得大声喊了起来:“爹……。”
这个时候,大理国的郡主也赶着过来看热闹,不过,她好像对这些打打杀杀的并无兴趣,似乎是因为齐振阳才来的。
顿时,此地又开始打成了一片,场面变得混乱不堪。从曼容哭得肝肠寸断,几乎伤心到了骨软筋酥的地步。
齐振阳见她哭得如此伤心,立刻在她跟前蹲了下来,双手将她搂在怀里。
大理国郡主亲眼看到齐振阳将从曼容搂在怀里的感觉,无比心碎,连忙把头转到一边抽泣。
邢玉莲见自己一直暗恋着师兄此时对从曼容如此的关爱,觉得自己的父亲在离世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关爱过自己,想到这里,眼里忍不住的泛着泪花。
上官宏虽然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是被从教主从后面击了这么一掌,险些丢了半条命。
眼看着螺旋教的弟子越来越多,甚至还有许多都背上了弓箭,上官宏眼看局势越来越险,突然灵机一动,便大声说道:“谁若是将箭头指向一直跟随从甚明的这些长老和各门派的掌门,回教之后,老夫不仅重重有赏,还能晋封。”
那些弓箭手一听上官宏开出这么好的条件,便立刻将箭头对准螺旋教的这些长老和各大门派的掌门人。
这些人为了活命,只好趁着混乱之际,狼狈的逃跑了。
望着这些长老和各大门派掌门都逃离得差不多了,上官宏甚至一个也没逮着,为了能够出这口恶气,他指着从曼容对哪些弓箭手下令:“把这妖女带走,回螺旋教。”
眼看上官宏执意要带走从曼容,齐振阳赶紧站立起来,反对说道:“上官教主,从姑娘您不能带走。”
上官宏一听,先是瞄了齐振阳一眼,随后说道:“这位少侠,为何老夫不能带走这妖女。”
齐振阳连忙回道:“从姑娘已经失去了父亲,现在正悲痛万分,还是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要老夫放过她,哼……,那在很多年前,谁又曾会想过,放过老夫呢!”
齐振阳没有再说话,暂时沉默了下来,而是上官无忧出来打圆场,对上官宏说道:“爹,从姑娘之前曾经和齐公子拜过堂,所以现在齐公子要带着她离开。”
上官宏一听,严肃的说道:“什么?你和这妖女拜过堂?老夫方才还在想,都已经这把老骨头了,身上又受了重伤。等回螺旋教之后,把无忧许配与你,亲自将螺旋教的教主之位传与你,没想到你居然,居然还和这妖女拜过堂了。”
上官宏刚刚说完,上官无忧赶紧叫住上官宏:“爹……,您在胡说什么呢!女儿已经是承泰的妻室了。承泰这些日子里,一直在替女儿忙前忙后。”
上官宏一听,连忙回道:“那爹怎么知道这些。”
齐振阳无论如何,都不让上官宏将从曼容带走,上官宏感到失望后,只能站立在从曼容的跟前,将两只毒辣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然后又将手往后一摔,便气匆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