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差一点就让灵灵看到了!现在装作不小心扯开不知道行不行,如果能靠美色留住灵灵,他自然是愿意的,啊!!!!!!!!!! 他扔下剑,连连摆手解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不是,灵灵,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流氓,我,我……” 他话没说完,少女就毫不留情重重将火球抛过来,在火球炸开之前,他的身边出现无数菱形的星星,将他包围住,人形渐渐消失,在火光中,他只能看到少女飘扬的长裙和秀发,红润的脸颊,那双总是让他失神的红色眼眸里,满是羞愤,身体剧烈起伏。 他最后大喊,“灵灵,我还会回来找你的,你不要……” 待人完全消失在原地,留下的几个孩童状菱星还踹着手朝她鞠躬,少女哼了一声,当着他们的面悬放手中的利剑,再一手冰刃一手火焰,和利剑一起画成一个大圈,她的身后出现几个幽兰鬼火,个个都大眼小嘴揣着手,欲言又止。 少女抬起手,瞥向那几个瑟瑟发抖的菱星,星星意识到什么,视线在水帘门和圆圈间来回,慌忙鞠着躬消失在原地,她将手一放,利剑带着冰刃和火焰飞出去直奔水帘门,相撞之后,水帘门剧烈震动,慢慢合上,变成一片白净的天空。 少女站在原地,将重新出现在手边的利剑随手丢进泉水里,盯着原本水帘门的位置看了好一会,静静合上眼睛,掩住那双波动的红色眼眸,转身往宫殿走去。 鬼火们一个个跟在她身后窃窃私语。 【灵灵怎么了?为什么把水帘门毁掉了?还把雾月丢泉水里,那泉水不是……】 【嘘,这个不能说,我觉得灵灵估计是不想再看到那个脱裤子的男人了吧】 【太流氓了】 【啊啊啊吓死我了,太大胆了,我还以为灵灵会杀了他】 【杀了啊,我就没见过火焰那么剧烈的火球,他跑得快而已】 【对哦,他好歹也是仙女司,那寄生灵虽然看着绣花,还挺厉害的】 【厉害什么厉害,还不是学人精,和他的寄生主一样,那小星星学我们揣手就算了,我们灵灵用雾月雪银剑,他就去搞个银蓝色的,明明是个耍刀的人,哼】 【啊你还别说,他连挂在剑柄的剑穗都是和灵灵一样的橄榄绿流苏,太舔了吧】 【不过他身材好好哦,还挺会撒娇】 【欸,也就他天天来烦灵灵,以后他来不了就没那么热闹了】 【还热闹什么,你们忘了他俩为什么要吵架】 【对哦,灵灵就要毁灭银河系了,来了也见不到了】 【你们说他是不是喜欢灵灵,不想灵灵毁灭银河系陷入沉睡】 【……】 【管他呢,灵灵应该挺难过的,突然就要这样】 【对对,我们快过去】 宇宙之大诞生了万物,冷寂的美景得以生机盎然,然而它本身最大的力量却是吞噬,万物皆有头,不过是“缘来缘去终会散,花开花败总归尘”,待到时机成熟,将一切吸入黑洞之中毁去,无迹可寻。 拥有执行这项权利能力的人,称为“监承司”。 他们有意识以来就只做这一件事,刻在DNA里的任务,当他们审判到这个星系变坏,走向衰败之后,就会立刻消灭它。 然后陷入沉睡状态,本身的记忆也会随着星系的完全毁灭一起消失,无知无觉,等待新的星系出现,周而复始,轮回往复。 不知来处,却知归处,无非是无尽寂寞的黑暗罢了。 每个星系都有一个“监承司”,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多只能用“同事”来形容,交面而不交心,交面必有利,宇宙是个黑心公司,没有回报就算了,还压榨员工。 他们没有老板,也不需要什么例会,如果不巧撞见已经换了壳子的“新员工”,“老员工”不免还得来一番“述职”,不如不见,省的晦气。 诶,谁愿意对着一个毫无记忆的人论古谈今巴拉巴拉一堆啊—————— 你:呦,你醒了,我跟你说,你上一次可是个…… 一句不歇,口干舌燥 Ta:神经病 翻个白眼,转身离开 简单来说就是死了也不会去上香那种,最多闲来无事“不小心”窜门的时候,欺负一下对方受制的寄生灵,来一句“回见了您”,客气的很呐,但凡事都有例外。 比如那仙女星系的“狗贼”,就气人得很,明明长的人模狗样,拉出去也该是群狼虎视的料,偏偏隔三差五来骚挠她,好像闲得蛋疼似的,“工作”之外,多一分钟都坐不住地往她这跑。 亡灵可是出了名的不好对付,他竟还敢对她上下其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连她的初吻都…… 还敢在她面前脱裤子! 尽干一些让她生气丢面子的事,她往往冷面相对,武力爆表可他却总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让她一口气憋在肺里发不出来。 每次来都贱兮兮的,挡都挡不住,白瞎一张好皮囊,要知道对于他们来说,武力值和皮相是正比例的关系。 最近一次见面,他们大“吵”了一架,关于她决定立刻毁灭银河系,结局自然是不欢而散,那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离开。 嗯,那天主要是他单方面嘴系疗法加保命,她单方面法师输出,不过令她惊讶的是他竟然不惜鼻青脸肿也要爬上来和她理论,叫她不要那么果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