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肯定也会受印象,并非长久之计。
而跑堂人手本就不多,也无从裁剪。
有些固定消费终究还是省不了的。
条条开销列下来后,杜沁然发现不论再怎么精打细算,酒楼最好的利润也只在2%。
而林若寒同样也是现代人,在研发美食方面,她没有任何优势。
也就是说,倘若她想赢下这个赌约,唯一的方法便是在酒楼外做手脚!
杜沁然苦思冥想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恍然大悟。
是啊,赌约只是要比较十月后的收益,又没说不能另辟蹊径,这个想法是完全可行的!
杜沁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全然没意识到谢景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
谢景澄垂眸看向她桌案上的纸张,开口道:“夫人这是在?”
杜沁然已经习惯被突袭了,很顺畅地接道:“在抄写经文,为夫君祈福,盼望夫君能长命百岁。”
反正梵文看起来也跟狗爬一样,和她乱糟糟的手稿没什么不同。
她叹了口气:“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世道怎么如此不公。”
谢景澄眼皮一跳。
那他想必可以长命千岁。
他略过了这个话题,只是道:“夫人,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好消息。”
“林太师三日后回府,你过几日便可与外甥媳一同回门。”
按理来说,嫁出去的第三天就该回门了,但因太师不在府,回门时间便一推再推。
杜沁然:谢谢,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她有些心累:“那坏消息呢?”
谢景澄沉吟片刻:“柔然使者不知从何处得知你我真实身份,告了御状,宫中传召让我们一同面圣。”
杜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