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捕捉到沈然霁瞬间暗下去的脸色，卓睢忙找补道：“当然，也有可能是比较隐晦的信息，比如说藏头、藏尾。这需要神通广大的沈总自己慢慢破解。”
马屁精卓睢说完这通话，沈然霁的脸色才好看了不少，开始聚精会神地从一堆乱码中筛选出自己想看到的信息。
不知筛选出了什么，沈然霁紧抿的唇勾起极淡的弧度，指尖在屏幕上指了几下：“这个是不是小写的L，这个是倒着的V吧，这个一定是O，这个‘山’字侧着看就是E。”
“合起来就是LOVE。我懂了，她还喜欢我。”
沈然霁一一指出里面的几个字母后，得出了这个肯定的结论。
卓睢随着他的指示看过去，唇微张却又克制的闭上了，他怕被沈然霁一气之下发配到鸟不拉屎的分公司去。
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那明明是大写的I和数字0.
那边，沈然霁很自信的在输入框中打了几个字，又很自信地点击发送。
全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和怀疑。
发完消息后，他把手机往兜里一放，大发慈悲的解散了会议，让一众高层各回各家歇着去了。
剩下的工作等明天早上再来汇报。
高层们摸不着沈然霁的心思，但总归是能回去休息，便默默收拾好文件，离开了会议室。
卓睢却没有走，他坐在椅子上，余光小心翼翼瞧着沈然霁暗黄光线下柔和的表情。
想起沈然霁今天叫他去楚宴私房菜订餐送到塘前镇，他便猜测沈总喜欢的人目前在塘前镇。
而当他一看送达的地方叫梨花月剧组，又猜沈总喜欢的人在剧组工作。
以沈然霁高品味的眼光，能看上的应该是剧组里某位明星。
只是他翻了翻梨花月官方微博发出来的参演人员名单，里面的每位女演员都不像是能配得上清心寡欲的沈然霁。
他扒了半天实在是扒不出自家沈总喜欢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心下的八卦情绪再度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