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啊,我在家乡那边支了个食摊,只卖早食,那胡辣汤可是一绝,众位要是有机会的话,一定得要去尝尝。”姜茹调笑道,她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利索地很,还一套一套的,人群中真有人说日后要去尝尝,姜茹立马接了句给打折,大家又是一番嬉笑。
胡椒这个名字也是姜茹和伍一他们说好了的,昧履支已经被酒楼的人知道了,要是听到她这个故事,难免先入为主的认为是托儿,还不如先用胡椒打出名堂之后再揭晓。
朝云阁的后厨,大师傅赵四正嚼着师弟送来的花生米,听着下面的人汇报食摊的情况。
“一个小食摊,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竟然说赛过朝云阁,真是天大的脸面。”下面的徒弟说道,还给讲了胡椒来历的故事,“真要是卖得好,怎么会来我们上安城呢?”
赵四漫不经心,一听到姜姓还有胡辣汤,整个人倏地立马坐直了,探身过去,他刚一着急把舌头给咬了,大着舌头问道:“她叫鲨?强吗?”
回话的徒弟听了个囫囵,却也猜到了大师傅的问题,只是一个小娘子,师父怎么这么关心的样子,却也认真答道:“的确是听她说自个儿姓姜。”
赵四想到自己收到的信,姓姜的小娘子,还会胡辣汤,莫不是?
他赶紧让徒弟再去打听一下,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搞清楚。
小徒弟一看师父急了,赶紧答应下来,一溜烟地跑出去。
赵四这才感觉到舌头的疼痛,他赶紧喝了两口水,又拿起桌上的信看了看。
姜茹可不知道有人在打听她的情况,每天依旧是摆摊,吆喝,因着是冬天,非常受欢迎,每次出摊人都爆满,次次拉着朝云阁和青舒园踩。
伍家人没有发现,杨知柏却是看出来,姜茹这是冲着朝云阁和青舒园去的啊。
“小娘子,关于这个汤,我有点问题想问一下。”有个年轻的小厮喝完汤突然叫了姜茹一声。
姜茹跟杨知柏对视一眼,把汤勺递给他,自己走了过去。
“有什么问题?”姜茹问道。
“我师父是朝云阁的大师傅赵四,想跟小娘子见上一面。”那人低声说道,机灵得很。
“是想问什么问题呢?”姜茹又问道,“是猪肚鸡的问题还是胡椒呢?”
“这……”这两个不是一个问题吗?那小子摸了摸脑袋。
“你回去问问你师父,再约个时间吧。”姜茹笑着说道。
那小子正是朝云阁大师傅赵四的徒弟,先前派他去打听情况,他把姜茹和伍一家的关系搞得清清楚楚,还给赵四带了一碗汤回去。
赵四喝过之后,立马让他来找姜茹,只是姜茹问的问题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赵四听了个过程,琢磨了一下,品出几分味道,“你说她是伍一从外地请来的暂住在伍一家中的?”
“是的,先前这个伍一不是来咱们酒楼兜售过昧履支吗?怎么突然整出个胡椒?”小徒弟也有些疑惑。
赵四笑了笑,“恐怕这胡椒就是昧履支,换了个名字,加了个故事而已。”
“这样吗?”小徒弟一想也是有可能的。
赵四吩咐下去,让买了猪肚和鸡,想要试试到底如何才能做出姜茹手中的猪肚鸡,可惜的是,他做出来的始终差了点东西。
“你说她问你是猪肚鸡还是胡椒是吧?”赵四坐回了椅子上,接过徒弟手中的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这姜茹果然是有点本事。
小徒弟点点头。
“你悄悄地告诉她,我想问猪肚鸡的问题,就说我今晚在朝云阁等她。”赵四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越发觉得这个从乡下来的小娘子有趣极了。
小徒弟回到摊子上,他们已经在收摊了,见有伍家人在此,他也不好明目张胆,便故作焦急的喊了声,“哎呀,我有个东西掉了,能不能帮忙找一下?”
杨知柏认出这个是白日前来说朝云阁的事情,当下有了决断,便跟着四处找着。
小徒弟转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嘀咕道:“我师父今天晚上在朝云阁宴请姜小娘子,麻烦给带个话。”
杨知柏点点头。
小徒弟转了一圈后,忽然一拍脑袋,“哎呀,我忘记了,可能是今天换衣服没有拿出来,我再回去看看。”
杨知柏看他戏多的样子,差点没有憋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