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您的意思。”
虞瑶听着两人打哑谜一般的谈话,揉了揉脸,不明白啊,听不懂啊。
直到宋明玉离开后,虞瑶也没搞明白他俩刚刚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
她抬眼扫了迟衡一眼,见他的目光直直落在自己身上顿时觉得浑身难受。
“你有话就直说,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迟衡冷哼了一声:“本尊只是好奇你是如何与迟拂珊说的,竟让她以为你是本尊的...爱妾!”
虞瑶噎了一下:“反正我没说这两个字,至于别人是怎么理解的就不是我能左右的,再说了,女子之间的事情你少打听。”
这下换成迟衡被噎住了,他心中恼怒的同时又不禁升起一丝好奇,这个玩意儿怎么胆子就这么大?
其实,虞瑶也是有依仗的,其一她自觉有金手指,所以迟衡不能把她怎么样,其二则是她本就是原文作者,所以对迟衡这个人物还是有两分了解的。
事实证明,迟衡确实没把她怎么样,只不过是把她扔在昭云殿,而他则消失了。
虞瑶原本想将人叫回来,后来想了想没有他在自己也挺自在的,于是,来到迟衡一直坐着软榻上,打了个哈欠,躺下准备睡觉。
她刚刚闭上眼睛又睁开了,抱着软枕闻了闻,香的?
虽然很淡很淡,但还是能够闻出来,好像是院中腊梅的香气。
想不到啊,迟衡那种随时随地都炸毛的狗崽子居然还会用熏香。
虞瑶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睡去。
迟衡这边带着凌岐和言韶在梅园的观景台上吹冷风,他身上紧着了一件单薄的绯红长袍,北风呼啸鼓动着衣物猎猎作响
他的双手搭在栏杆上,懒懒地看着远处:“你们觉得虞瑶是谁的人?”
凌岐还没来得及反应,言韶已经嘴比脑子快的来了一句:“不是您的人吗?”说完之后他就抽了自己一嘴巴。
迟衡回头,极其平静对着他勾了勾手。
言韶迟疑了片刻,还是凑了过去,随后便被迟衡揪着衣襟直接扔了出去,嘭得一声,冰封的湖面龟裂开来。
伴随着冰裂声传来的还有迟衡的警告声:“你若再敢胡说八道,本尊就把你的嘴用烙铁封住!”
言韶甩着发晕的脑袋,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闷声道:“是,属下记住了,再也不会胡说八道了。”
听着他从善如流的请罪,迟衡嫌弃地别开视线,对于这个不靠谱的下属,迟衡已经有点儿麻木了。
“凌岐,你是怎么想的?”
站在迟衡身后的凌岐斟酌片刻道:“属下以为钰公子和迟长老都有嫌疑。”
这时,已经连滚带爬回到观景台的言韶补充道:“迟长老仗着堂叔的身份对尊主不敬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其不臣之心早已人尽皆知,所以属下以为迟长老的嫌疑更大些。”
迟衡轻轻敲着栏杆,思索着言韶的话,其实言韶说得他也知晓,只是他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尊主,您想想,当年老尊主在世时迟迟未有子嗣,而钰公子又遗传了大爷先天体弱,所以最有可能继承尊主之位的便是迟长老一脉,后来有了尊主您,到手的尊主之位就这么飞了,迟长老自然是不甘心的。”说到此处,言韶微微一顿才继续道,“而且您每月总有两日不见人,北冥渊已经隐隐传出一些风声,虽然尚无人猜到缘由,但是有人猜测您可能和钰公子情况差不多。”
迟衡眉心一折,捻起栏杆上的积雪,看着它在指尖一点点消融。
“此事继续追查。”迟衡呵笑一声,“本尊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凌岐和言韶齐齐应声:“是!”
“那个,尊主。”言韶迟疑开口,“属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迟衡回头看着他:“你想好了再讲。”
言韶讪讪道:“...那属下还是不说了吧。”
迟衡捻了捻指尖,眼神不善地看着他。
言韶立刻警醒,挺直腰板道:“属下觉得那个虞瑶挺邪门的,属下怕您...色令智昏。”
迟衡不屑地嗤笑一声:“且不说本尊是不是这样的人,你觉得以她的姿色,本尊会为她昏了头?”
“是属下多虑了!尊主如此英明怎么可能做出那种蠢事!”言韶干笑两声,眼珠子一转,小声道,“既然您不会,不如把送上门的解药先用了?”
话刚说完,凌岐便不赞同道:“尊主三思,逐流绮罗,一株两花,诱人上瘾,很难戒断!”
言韶反驳:“很难戒断也不代表不能吧?尊主又不是那等色令智昏之人。”
迟衡沉思许久,对着两人摆摆手:“此事容后再议,先查清楚她背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