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车吧”妇人下车招呼着悠悠,悠悠跳下车,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看着妇人把牛车赶往这家人的后院,她扭过头正眼的瞧着这户人家。 这是一户殷实人家,四合院,一进的大院子,左右相房也都是青砖瓦房,正房就更不用说了,在相房的旁边还有两间偏房,好象是放杂物用的。 这家的主人很有个性,后院跟前院整个都修了两米多高的院墙,把里面跟外边隔成了两个世界。 这样的房子在乡下已经算是大户人家了。 悠悠迈步跨进院子,这院子右边是一块菜地,左边是一个练武场,中间是一条铺着青砖的道,直通正房,在菜地边上有一颗桂花树,看样子得有一二十年的树龄了。 悠悠心想,要是能在这树下摆个躺椅,喝着绿茶,吃着糕点,那真是神仙日子了。 悠悠正幻想着,这时从左相房里走出了一个中年男子,看样子三十来岁,皮肤粗糙,身体结实,五官端正,是个务农的实在人。 “姑娘,辛苦了,这边请”男子微笑着打了个请的手势。 “嗯,有劳了”悠悠客气的点了点头,快步的走进左边的相房。 一进屋里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刘老汉。 “呦,传说中的大侠一枝梅这是咋了” “让人切白菜了?” “嗞嗞,嗨哟,一枝梅,哈哈哈………”悠悠大声的笑着。 “还不是为了你,要不然我能成这样子,没良心的”刘老汉黑着脸,看着笑得灿烂的悠悠,咬牙切齿的骂着。 悠悠笑得没一点儿力气了,就顺手拿了把椅子坐到床边。 “老头儿,以你的身手要灭那庄里的十几个护卫,应该是杀鸡用了牛刀了吧” “咋还把自己搞成这样了,不会是脚踩狗屎撞牙了吧”悠悠说完又大笑起来。 刘老汉看到悠悠那幸灾乐祸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最后决定不理悠悠。 “呦,不理人了,这阴沟里翻船翻大了吧”悠悠继续打趣着。 刘老汉没理悠悠的逗趣,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悠悠。 “拿了快滚”刘老汉赌气的骂着。 悠悠拿过纸张,看了看,是李秀才的借据,叠好放进怀里,然后眼瞪瞪的看着刘老汉。 “还有事?”刘老汉让悠悠看得有点儿心虚,强打精神的回怼悠悠。 悠悠嘴角一翘,一脸讥笑的看着刘老汉。 “老头儿,你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就是为了给我这张借据?” 刘老汉对着悠悠无奈的笑了笑,“丫头,聪明是好事,但有时是会被聪明误的”。 “是呀,闲事还是要少管呀,好了,没事我就先走了,祝你早日康复,拜拜”悠悠起身就走。 刘老汉一下子就黑脸了,怒道:“什么伯伯,我都能当你爷爷了,乱喊啥”。 悠悠翻了个白眼,对于无知的人她只能无言以对。 这时那站在门口的男子看到悠悠就要出去了,急得摊开双臂拦住了悠悠。 “叔,你就跟他明说了吧”悠悠转过头来看着刘老汉,习惯性的挑了挑眉,心里想着,嘿嘿,老头儿藏私了哈,刚才瞪了半天没说,这会儿看你说不说。 悠悠摇晃了几下头,走到床边坐下,双手撑着下颚,瞪着刘老汉,等着他坦白。 刘老汉被悠悠看得不自然的抹了抹鼻子。 “其实本来这次我只是想去钱庄把借据偷出来就算了,可我刚拿到手,屋外就来人了,没法子我就上了房梁藏好。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进来的四个人里竟然有虎头山的土匪,大当家“白老虎”。 我就感到奇怪,这土匪怎么跟钱庄扯上关系了,索性就静下心来听听他们都说了啥。 这不听不知道,听了后才知道这钱庄跟翠花楼还有福喜酒楼都是京城一个大官的产业,由虎头山的土匪管理。 这到月底了,他们在钱庄里对账。 他们说了一些事情后,就听到白老虎问翠花楼的老鸨,搞到几个人了,老鸨说加李秀才家的姑娘一起才四个。 白老虎听后大发雷霆,说就这几个怎么行,最起码得找十个,上次送去的货色都怎么好,上头都不满意。 还有这侍郎府都催了几遍了,说是要几个嫩点儿的,你要是再找不到,我就让翠花楼老鸨的位子换人坐。 那老鸨吓得直哆嗦,她眼珠一转,就说今天去李秀才家还看到四个女孩,个个都水灵,绝对的嫩。 我一猜这老鸨口中的四个女孩肯定是你跟云霞她们。 这白老虎一听就来劲了,问都是谁家的,有麻烦没? 老鸨赶紧说都打听好了,是凌家寡妇家,没麻烦,等到了明晚她们就动手,得手了就直接给侍郎府送去。 我听到这儿,那气就不打一处来,飞身下去就结果了那胖女人和福喜楼的掌柜。 那白老虎跟我过了两招,却让钱庄的那小子给挡开了,白老虎顺势就溜了,等我结果了钱庄那小子,白老虎已从暗道跑了。 等我吊好了尸,想了想,为了今后你们的安宁,我就从暗道追了出去。 追到虎头山附近时,正碰到虎头山的土匪在抢镖局老胡头的镖车,既然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