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堂的屋子里,秋葵坐在桌边喝茶,周柄富则被反手捆绑的跪在秋葵面前。 “小姐…” 秋葵一见悠悠拉着聂长守进来,就笑眯眯的起身,来到悠悠面前。 “去把前堂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儿就得离开” “好的” 秋葵知道悠悠口中的收拾是啥意思,笑脸一扬,转身就离开了。 “哟…,周大老爷,你这是被谁吓得腿软了?” 悠悠把聂长守扶着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然后好像才发现周柄富跪着,那样子活脱脱的气死牛。 “唔…~唔…唔” 周柄富苦于嘴里塞着自己的臭袜子,没办法出声。 “哟…,这是有话说呐” “不急,不急,等老娘把这茶喝了,咱们再慢慢聊” 悠悠坐了下来,喝了口秋葵刚泡好的六安瓜片。 “额…!这茶是六安瓜片?!” 聂长守喝了口茶后,疑惑的朝悠悠看去,心想,这丫头是不是很富有,什么时候都喝这顶级的六安瓜片,还真是看不出她的来处。 当初在郡王府,怡康公主也跟他打听过悠悠的来处,聂长守也猜了半天,最后都一一否决了。 等悠悠喝完了杯中的茶后,秋葵也完事走了回来。 “小姐…” “带上他,我们走” 悠悠对着秋葵指了指地上瘫软的周柄富,然后双手一背,跨着刘老汉牌的步伐,从衙门的后角门离开了。 而此时在西北闲云居藤润麒的大书房里,藤润麒,柳晨,吕郎中三人都皱着眉头沉思着。 “老师,这世上还有主子不会的事吗?” 藤润麒首先出声打破了这屋里的宁静,他手里拽着今早顺子一步三爬撞进书房送的信纸。 别怪当时顺子那惊吓的样,这件事搁谁知道,不吓傻才怪。 水利!!劈山开河道!!!还有连想都没想到的“南水北调”。 藤润麒整个上午都迷茫着,他自问学识渊博,可还从来没广泛到军事,经商,医毒,管理,水利都能摄入。 藤润麒感慨呀,主子才十五六,就能有如此的学识及眼界,那要是加以时日…~他不敢想象,更自叹不如。 “她还能有不会的?!!哦…~,对,还真有不会的” 柳晨一说到悠悠,他就跟打鸡血似的,精神抖擞的掰着指头数落起来。 “什么?” 吕郎中平时挺能按耐住气的,这会儿听柳晨说悠悠有不会的,很惊讶,随口就问了出来。 “她不会胆小怕事~~哈哈哈…~” 柳晨说完就哈哈哈大笑起来。 吕郎中听到后,也摇头微笑了起来看着柳晨那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样,就好笑。 “是呀,主子还真是个胆大的” “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惊天地,泣鬼神” “炸西北,平叛乱,垄断虞国及周边国家粮食药材的运输,这次更精绝,直接解决了虞国自开祖皇帝时就遗留下来的隐患” “试问这世上除主子之外还有几人能有这才华及胸襟” 吕郎中出自内心的感慨,他前半生在宫里伺候皇帝,最终捞了个满门抄斩。 这后半生,何其之幸,跟了个明大义且才华横溢的主子,吕郎中激动的心情不予言表。 “是呀,这水利工程虽难了点,但这是为子孙后代造福的幸事,我藤润麒何得何幸能参与其中,真是人生之大幸” “老师,我这就启程去燕京安排,劳烦你老跟柳晨看家” 藤润麒起身,双手一拱,半躬身,给吕郎中行了一礼。 “呵呵呵…~,不劳烦,不劳烦,只要用得上我,你们只管吩咐” 刚才还鸦雀无声的大书房,此时却欢声笑语。 站在书房外的顺子也露出了笑脸,早上刚接到田狗蛋传来的消息时,他就吓傻了,劈山开河道,这对于顺子来说,就是天方夜谭,不吓死才怪。 京城寒王府,慕影寒此时也紧皱眉头的站在书房,看着窗外。 太子妃还要一个月才能出殡,开河道之事却因太子妃薨,被停压了下来,也不知道要推到什么时候才能实施。 这眼看着就秋末了,时间不等人,再不开始开工,可就得等明年秋天了。 “寒,你说梅子跟豆儿她们去哪里了,还会不会回来” 邱凯宇有气无力的扒在桌上,他好想豆儿,以前没怎么再一起相处,所以没有那种痛入骨髓的相思。 前段时间在寒王府跟豆儿成天窝在一起,相处得很愉快,这猛然间人就消失了,连送别的机会都没给,磨死人的节奏,邱凯宇如霜打的茄子,了无生气。 “不知道…~” 慕影寒此时心里也在想着梅子,他知道梅子是个行动派,估计已经去江南了。 可他这边却没一点儿进展,怕是要辜负了她熬夜画的那些图纸了。 “王爷” “进” “禀王爷,梁国暗卫传来消息,说三公主李欢已起程来虞国,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