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伏于周边, 他们赶到真定肯定会很疲累,当天不会攻城,寅时我们便趁势而出,跟城内兵马前后夹击,则黄巾必败, 同时命埋伏于仙台山的兵马趁机夺取井陉,这样则这些黄巾军插翅难飞。” 论设埋伏,沮授可谓是行家里手,张口就来,从草原三天淹鲜卑,到讨董的奇夺汜水关,但凡跟唱对手戏的都没有好下场, 这支黑山偏军既然被沮授惦记上,估计也是难了。 “先生妙计,颜良不如。” 颜良这次又学了一手,引蛇出洞,在关门打狗,这一招玩的是真高。 “但是有一点却不得不防。” 虽然得了颜良的马屁,但是沮授还是有忧患的。 “先生请讲。” 颜良是真的想不通,什么事能难住沮授的。 “张燕此来必定不只是偏军而已,他同匈奴,乌桓交好,肯定会让两家共同出兵, 我现在忧虑那些蛮子到底会出兵多少,一万,两万还是三五万人,这些都不好说,如果不解决了他们,想要西进,却是难啊。” 沮授到底考虑的多,几万黄巾军说实话他根本没有放在眼中,那些草原骑兵才是他的忧愁所在。 “确实如此,草原骑兵来无影去无踪,该怎么办呢。” 颜良也是挠头。 “有了,真定富庶天下皆知,徐荣。” “在。” “待会下去你就遍洒军士前往常山各县,将真定富庶在夸大十倍百倍,最好说成堪比洛阳的存在。” 沮授的话说的徐荣更郁闷了。 “先生,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