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柔,这该如何是好?” 蒯越看了眼蒯良,眼中闪过一丝郁闷。 “回去在说。” 蒯良却是冲蒯越摇了摇头,起身朝外走去。 “哎。” 蒯越也是一样,离开了州牧府。 “子柔,今天你为何不跟我一起向主公进言?” 回到府中,蒯越看着蒯良眼中闪过一丝埋怨。 “异度啊,我知道你说的都很对,但是现在说这个却不是时候。” 蒯良看了眼蒯越,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 “不是时候?为什么?” 蒯越这下就懵了,什么叫说的都对,但是时候不对? “异度,现在黄祖刚刚在泸县大败,折损了主公五万精兵,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呢,你却要主公派人去安抚他,他的心里能高兴吗?再说还有蔡瑁在旁边拱火,你感觉你想的能办到吗?” 蒯良还是那副样子,风轻云淡。 “那现在该怎么办?” 听到蒯良的话,蒯越马上通透了,但是光通透还不行,他们要想办法把可能出现的危机给抚平。 “现在还能怎么弥补?这兵马一出,黄祖肯定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