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妹妹一向不敢靡费帑银。” 陈太后看后也点了点头:“这冯保着实可恶啊,竟瞒着我们做这么多败两宫风评的事!若非张先生持正明白,说不定还会因此惹得外朝臣以为皇帝被太后牵累。” “可不是?” 李太后应了一声,就道:“这个老奴,哪里想到他竟然把我们都骗了!” …… “母后真这么说的?” 在张宏回来向朱翊钧禀告两宫原话后,朱翊钧就笑着问了一句。 张宏点首:“老奴岂敢瞒皇爷。” 朱翊钧不得不承认,果然还是死了的人好背锅,也就问道:“问问张鲸,东厂抄冯保的家产抄的怎么样,徐家送给冯保的十成海利截住了没有?” 张宏拱手称是。 接着,朱翊钧又问张宏:“你说,徐璠被押送进京没有?” 张宏道:“想必还早,去华亭,怎么也得一个多月。” 朱翊钧听后点首。 事实上,直到万历元年九月初,王用汲才到华亭。 不是王用汲刻意拖延,而是沿途为徐家说情的官绅实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