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这次官绅纳粮当差,也是包括你们这些勋贵的,但不过是取消优免的那些田地,又不是要收回你们的田地,用得着这样做吗?” “把探子都安插到朕身边来了!” “你们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弑杀了朕的母后,或者真的一而再再二三的离间朕与母后,而闹出天家母子不合朕不孝的事来?” 朱翊钧说着就问了起来。 “陛下!臣错了,求陛下开恩!” 朱以桢哭着叩首起来。 朱翊钧则道:“看在你祖宗的面上,何况这事涉及皇家和勋贵颜面,就不对你明正典刑了,给你留个全尸,你自己服毒自杀吧,算是保住自己和整个勋贵的体面。” 朱以桢听后大惊,然后继续磕头:“陛下,臣不想死。” “必须死!” “你不死,将来死的勋贵会更多!” 朱翊钧突然厉声喝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