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等地流民,进而以低廉之工钱,高产之棉布绸缎,运去朝鲜,如此即便路上所费再高,也足以盈利,且剩余的棉布,还能廉价卖于朝鲜之民。” 王国光听后道。 朱翊钧听后笑了起来:“他们也是嗅觉灵敏,不过,看样子,这倭国是不得不征了。” 朱翊钧说着就道:“准奏!”阑 接着,朱翊钧就瞅了张居正一眼,说:“皇妹已到待嫁之龄,你们外朝对此可有建言?” 张居正会意,就立即起身道:“启奏陛下,臣认为自戚侯奉世庙旨募兵练兵以来,其旧部多有因抗倭功而提拔为一方主将者,如今亲军卫更有其大量旧部以训练之名编入,而将来征倭,按照枢密院之题请,还得以其为帅,方压得住南兵诸将,使令行禁止,而如此可谓功高而势重也!” “陛下虽无猜忌之心,但也谨防宵小有借此诽谤进谗而挑拨之机,故为防患于未然,当在其平倭之后,释其兵权,且最好与天家为亲,而示恩荣。” “故臣议,当选戚家子孙为驸马,如此将来戚侯即便被卸兵权也算名正言顺,也能使诸将服气。” 张居正接着就又说了起来。 这时,兵部尚书兼枢密副使协理戎政杨兆道:“陛下,臣以为不妥,戚家乃将门,将其抬为国戚,岂非令将门子弟不能再被起用也?” “不抬为国戚,难道想让戚家与我张家结亲,还是与别的权贵士大夫结亲?”阑 “如此,诸公真的让陛下能放心用其旧部而国守土吗?” 张居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