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记忆角落且不在意的地方，回想不起来照片的具体模样，林墨羽微微瞪大眼睛看向许戈宴。
被他看上的人，不会落的好下场。
“想起来了？”
少年嘴角牵扯的笑意更大，可眼睛里确实布满的可怕的寒意，林墨羽在他眼底看到了那个瞪大眼睛，满脸害怕的小小自己。
她不会去可怜那个人，甚至连男女都分不清，只是那个人和成知云是有关联的，她是下意识的问了句，因为激动带上几分生气的意味:“你这次又想怎样？！”
吃惊的这一次是许戈宴，那也只是一瞬，那样的神情在眼底闪过，他带着笑:“难得啊，林墨羽也开始有了人情味。”
少年邪勾着的嘴角带着嘲笑，以及眼底泛起的好奇，那是一种病态到极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