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不差把自己刚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好像提词器似的。 啸天猫也看傻了,自己都忘了刚才说啥了。 不过,不用担心,熊海梓帮着啸天猫说出了台词。 “爷爷,人家团团还上学呢。” 熊初墨把桌子上的一摞子红本,高高举起,重新一拍。 “学区房十八套...” “爷爷,我不要,我还要上学呢。” “不行,蔡老板开口了,我们必须有求必应。 不敢忤逆啊,否则就是灭门之灾啊。” “等一等。” 熊初墨和熊海梓一直在努力的营造气氛,同时回忆台词。 正处在表演的最高境界,天人合一,勿忘我的阶段。 突然被人打断,再难进入状态,打乱了节奏。 熊海梓气恼的一跺脚。 “谁啊,干什么啊? 有啥事,演完了再问不行吗? 有没有点素质了?” 熊初墨本来也很生气被打断,但是听出了问话的是蔡根。 刚才没有这个互动,所以显得有点突兀。 “海梓,怎么说话呢。 蔡老板,你有什么问题?” 演? 他们这是在演吗? 第一次看的蔡根,向小孙和小天求证。 他们俩同时点头。 “三舅,刚才你神游的时候,已经整一遍了。” “主人,我还是觉得第一遍感情更饱满一些。 尤其面对无法抗拒的命运,熊海梓往地上摔金砖的情绪。 第二次明显没有第一次显得无助。” “贱猫,你要是这样一说,我也觉得第一次好一些。 为了家族的命运,不惜牺牲孙女一辈子的幸福。 老头第一遍的时候,是热泪盈眶带着着深深的自责的。 同时,在自责的情绪中还有一点小确幸。 为了能攀上高枝儿而高兴。 偏偏这点小确幸,又让他很羞愧。 三重情绪叠加,显得有血有肉,很矛盾,有很真实。 第二次就演得有点平,不出彩。” 熊初墨和熊海梓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看向蔡根。 “要不,我们再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