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夜冰说道:“不说这个先,我看见苏火了。”
“什么?他在哪?”苏风本来无神的眼睛中冒出了一丝的光芒。
荷夜冰把那天晚上看到天楚背着苏火的事情原封不动的跟苏风叙述了一遍。
苏风气愤地咬咬牙,“我就知道这个天楚不是个好东西。亏你还和她交好。”
“风哥,你听我说,天楚未必会是奸细,事情未弄清楚真相之前,不要下结论。”荷夜冰很心疼,现在天楚被扣上了奸细的罪名,百口莫辩了。
苏风激动说道,“你老是护着他,他到底是哪里好了?现在证据确凿,他交给掌门的蓝纹石是假的,这个你怎么解释?而且他背着苏火去了哪里?还有那个跟着他的七八个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天楚,他就是黑衣人首领,就是奸细。”
荷夜冰道:“不,其中定又误会。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何会从孤胆殿中背出苏火?苏火为什么会在孤胆殿?”
苏风道:“一定是天楚搞得鬼,谁知道他安得什么心?伪装得如此好。你不要再帮他说话了,事以成定局,还有什么好为他辩解的?”
荷夜冰道,“不,苏风,你听我说,他不是,不是这样的人。”
“荷夜冰,你说吧,你和天楚到底有什么秘密?他究竟给你什么好处,值得你这样维护他?”
荷夜冰生气大声喊道,“什么!!!苏风,你竟然把我想成这样的人。”
荷夜冰生气地愤愤离去,苏风立马追了过来,拉住荷夜冰的手腕,语气态度都柔和了不少,“对不起,我刚才有些激动。”
苏风拽着荷夜冰的手腕,发现她瘦了,而且手腕的中心还有一个花生大小红色的血点,他担忧的神情不满了双眼,道:“你这是怎么了,手腕怎么会有红点?”
荷夜冰收回了手腕,冷声道,“没什么。”
苏风连忙着急地说道,眼神真挚,“我这种出生底层的人,无父无母,既无坏心也无恶意,子而思报父母之仇,想为斩妖除魔出一己之力,其有敢不尽力乎?同门师兄弟,生死与共,岂敢欺之害之?你应该相信我,我想护你周全。看你面色脸色,身体状态都不如从前了?你究竟是怎么了?”
“风哥,谢谢你了。没什么,可能是我最近没休息好吧。”荷夜冰还是不能把体内有红碧玉的事情告诉他,毕竟她也不想为此连累了苏风。
“嗯,那你多注意休息,别太累了,我去看看天楚还在不在起桐山里。”苏风和荷夜冰道了别,便走了。
整个起桐山的人都在搜索天楚的踪影,寻了几天也未果,不知天楚是否已经离开了起桐山。
荷夜冰也寻遍了孤胆殿也找不见天楚,却在孤胆殿走廊的一侧发现了一张纸,纸张边处有明显不整齐的缺口,看来是从某本书上用力撕扯下来的。
上面写的是魂毒的解毒方法,其一,红碧玉换血解毒;其二,施毒者的血液解毒;还写着解毒魂丹的方法。
看了黑衣人已经知道她身上有宝石红碧玉了,但是为何这张纸会出现在孤胆殿中?
夜半三更荷夜冰迷迷糊糊在榻上睡着了,不知被什么东西摇摇晃晃着身子,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是天楚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荷夜冰顿时心跳加快,这是要干什么?
“醒醒,跟我去一趟仙牢。”天楚还在剧烈晃动着荷夜冰的身体。
“嗯哼,为什么要去仙牢?我不去,你是不是奸细,走跟我去见我师父。”荷夜冰脑中一串疑问,房中却闻不到浓香。
“不是,别问,走跟我去救人。”天楚拉着荷夜冰从房门中出去,御剑上了上空,天楚手指一挥打一道绿光破了屏障,御剑飞出了孤胆殿。
两人乘着吊索板慢慢地在洞中下降,荷夜冰嫖了一眼天楚,说道,“楚哥,到底怎么回事,那晚我看到你背着苏火,你?”
天楚面色不改道,“你可信我?”
荷夜冰不语,她不明白天楚为何要呈给掌门假的蓝纹石。
“不,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荷夜冰挣脱了天楚的手。
天楚面色更加冷漠,一晃到荷夜冰身后,用手指点了她身后的一个穴位,荷夜冰动弹不得。
天楚拉着荷夜冰通过了长长的通道,在通道的尽头右边的牢房里,又看到了上次他们看到的那个怪人。
怪人比上次更加严重了,躺在地上,全身腐烂,还有一息尚存。
“我要借你的血液一用。”天楚扯过荷夜冰的手腕,看到她手上有一个红色的小口子,眼神疑惑了一下,他用一丝绿光把荷夜冰体内的血液输送到了仙牢中的怪物的人的嘴里。
荷夜冰动弹不得,脑子也渐渐混沌起来。
这时,掌门易隐出现在过道前方,昏暗的灯光下有别样的邪魅。
易隐的声音响起,“天楚,你还不快点住手,你想救他,没门。你这个奸细,交出蓝宝石,我可以饶你不死。”
天楚用另一只手打出一道绿光攻击着易隐,易隐反手一道红光,天楚则抽断了另一只手血液的输送,拔剑出鞘,直击易隐。
天楚的冰川出鞘带着绿色的光芒,和易隐战了十几个回合。
天楚用剑划伤了易隐的手臂,剑上沾染了鲜血。
荷夜冰渐渐体力不支,头晕脑胀的,“师傅。”她眼睛朦胧,看到天楚敲开了仙牢的锁,背走了怪人,还想来拉着她,易隐一剑刺向了天楚的胸膛,天楚的血液从胸口喷出,溅到荷夜冰的衣服上。
“师傅,不要杀他。”荷夜冰用尽最后一声力气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