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准话。”岑墨着急道:“当然,今天你拒绝了我,明天保不准就是其他人上门了。” “你知道,我是最正常的。” 鹤覃看着岑墨那张欺骗性很高的脸,脸色如冰。 无声思忖许久,他点了下头:“我会通知秘书部。” “好嘞,谢谢鹤覃哥。” 岑墨喜笑颜开,搓着沙发上站起:“那我就不打扰咯。” “对了,我也不白占你宜。”快走门口时,岑墨又停下脚步:“我给你们那位小拖油瓶……” 鹤覃对这称呼不满意。 一个凉凉的眼刀子飞去。 岑墨生怕事情要砸,连忙改口:“哦,不是。” “你们那位小朋友选了一个礼物,明天就送。保准小朋友会喜欢~”岑墨说完,颠颠离开书房。 他走下楼的时候,笑得一脸癫狂。 完全没有方才儒雅温润的模样。 郁白夏见状,忍不住蹙眉。这人还有两幅面孔呢,果然是他认错人了。 只是长得想象而已。 岑墨见奶团子,不由在心底感叹。 这糯米团子除了是拖油瓶,还真没哪不好。 长得是真招人啊。 兴致勃勃走去,rua了把小朋友的呆毛:“我走咯,小朋友下次再见。” 花孔雀。 奶团子圆溜溜的凤眼中流露出嫌弃。 郁青岚厨房出来,替郁白夏端来一杯牛奶:“喝牛奶,然后该洗澡睡觉咯。” “嗯。”这次郁白夏没有找借口,乖乖喝完牛奶,滑下沙发跟着郁青岚一块上楼。 “啪”客厅的灯熄灭。 镜头一片黑暗。 直播间的观众们纷纷开始刷屏晚安,跟着嗖嗖嗖下线。 * 黑暗的走廊,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管打着一盏电,另一抱着一只白色炖盅,宝贝紧。 他小心翼翼、蹑蹑脚往楼上走。 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摔跤,打翻的炖盅。干脆把电筒咬在嘴,另一只扶着扶栏。 “咚咚。” 终于来三楼主卧,管小心敲了下门。 “洞妖洞妖,我是座山雕。” 他贴在门口,报出暗号。 正准备来开门的鹤覃忽然停下动作。 他不是很想开门,肿么破。 管等了许久,也没等先生来开门。 不甘心又说了遍:“洞妖洞妖,我是座山雕。” 还敲了下房门“咚、咚。” 鹤覃头疼扶额,他若是不去开门,恐怕管会一直如此作下去。 没听房门的动静,管诧异。 这么快睡了? 此刻房间天雷勾动火,所以没听见他敲门。 那他要不要继续敲,万一先生他给吓阳wei可就不好了。 耳朵贴着房门,仔细去听。 “啪嗒”门打开的声音,吓得管差点心梗。 捂着心跳加速的胸口,管抬头看向鹤覃。 背着光,鹤覃的表情匿在黑暗中,不看得清。 “先、先生,这么早休息了?” 管干巴巴开口。 鹤覃嗓音冷淡:“你有什么事?” “哦哦,我这不是——给你来送东西嘛。”管赶紧献宝似掏出怀的炖盅:“好东西哦。” “我辛苦熬了一下午的,趁热喝。” 想起早上管的话,鹤覃当然明白这炖盅是什么好东西。 “不用了。”他揉着鼻梁,嗓音有些无奈。 “诶呀,不用不好意思。”管继续劝:“您这几年忙着工作,身体亏空虚弱,也是正常的。” “只要及时进补调理,肯定恢复生龙活虎。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管拍拍胸口,保证道。 强忍着把管丢出去的冲动,鹤覃耐着性子:“郁青岚没睡这。” 今晚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来挑战他的耐性吗? 真以为他鹤覃没脾气? “啊嘞?”管倒吸一口凉气,错愕瞪大眼。 郁青岚昨晚睡在了郁白夏房间,他可不愿去面对鹤覃。 而今晚他也打算光明正大赖在奶团子床上。 郁白夏洗完澡,身上都是酸酸甜甜的草莓香味。再配合身上的草莓睡衣,俨然一颗软软甜甜的人形小草莓。 忍不住在奶团子的脸上啃了口,郁青岚将下巴搭在他的发顶摩搓摩搓。 还没享受够父子亲近时光,门就人敲响。 父子俩同时看向门口。 心中诧异,这会是谁来敲门。 郁青岚翻身下床,打开房门。 发现鹤覃赫然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