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惹事。”
挂了电话,赵遇凝眸看着眼前吉婶的子女,看着在人群中软弱无力稚嫩的雾隐和烟轻。
然后开始心底烦躁,想要发泄,却又无从发泄。
晚上,烟轻敲开雾隐的房门,弱弱的询问自己可以睡在这儿。雾隐拉开门,叫烟轻进来。然后让烟轻躺进去,轻声哄着“烟烟不怕,嘤嘤在,乖,睡觉了。”
待身旁的小人睡去,雾隐捏着被子的手逐渐紧绷,她一遍遍回忆吉婶跌落楼梯的全过程,那一幕幕循环往复的流转,不遗漏半!分。
捏着被角的手在时间走过的脚步里慢慢松了下去,一夜荒唐。
半夜,烟轻惊醒,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眼底流露恐慌,然后硬着头皮,听着雾隐不太沉重的呼吸,一只手拍着自己,一手拍着雾隐朦胧睡去。
我们总以为有些事小孩很快就会忘记,但小孩总归是个鲜活的人,有着人该有的情绪,她们也会害怕、也明白是非对错、也知道孰好孰坏。所以,总有一些事会在她们心底渐渐生根发芽,长成最坚硬的盔甲,然后,在日后,成为最尖锐的长矛射向幼时曾遭受过的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