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恨不得悬梁刺股的刻苦劲头,而是觉得空有微浅学问,而无法替世间百姓分忧解难,那这一肚子酸涩墨水,又去卖弄给谁看。文人待价而沽似乎早成定势,可卖与王侯将相,总比不上卖给百姓社稷来得讲究。” 流水难腐,层堤覆压下,终可撬玉虚。 见荀公子听得入神,老周先生便略微笑笑,拍拍身边少年的肩头,“我瞧这庭院中忙乱得很,其实这行走江湖简单得很,用不上如此多的人手辎重,不如你我轻装上路?” 家丁仆从忙活许久,直到晌午,才有人发觉,楼上空空如也,哪还有公子与周先生半分踪迹? 众人皆不知,个把时辰前,荀府后门溜出去一架马车。 直奔东方阳关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