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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身为骨灰级颜狗的我本来以为这位身残志坚的绷带少年除了喜欢碰瓷之外是个好人的。
可事实告诉我,并不是所有我认为的好人都是好人。
举个栗子,医务室的医生就丝毫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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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少年来到了专治轻伤的医务室的门前。
至于为什么是轻伤医务室呢?
因为我转了一圈,发现金杯大会期间,受伤的人数不胜数,治重伤的医务室已经人满为患。
目测有些受伤的人等到他们治疗大概就可以一条龙直接送走了。
从入黑到入土,倒是也很符合这群疯子的风格。
嗯……所以港口黑手党为什么要举办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为了裁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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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疑惑一直持续到我发现大多受伤和濒死的人都是前任首领的党羽为止。
嘶……不得不说,老狐狸搞起整治来真的是有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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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内心戏这么多,但我表面上丝毫不显,转了转医务室的门把手发现门被反锁之后,平静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正当我准备说话时,打着哈切的医生看到了太宰治,瞳孔震裂,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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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然后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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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地看向身边的少年,少年则回以无辜的眼神,这使我不得不再次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这个医生我也不太熟,要是说跟哪个医生熟一点,前任首领的“私人医生”森鸥外大概能排第一位。
……虽然今时不同往日,人家已经成为首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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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又开了,医生大概是才看到了我,眼神中透露出几丝歉意,在认真的询问我是否受伤并得到否定答案后,再次“嘭”地一声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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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旁边辣么大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一看就像受伤了的人您没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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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疑惑地看向少年:“你和医生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少年眨眨眼,认真想了想:“唔……应该不算事吧。”
我:懂了,看来就是有了。
没办法,顶着少年可怜的目光,我又双叕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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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那头的医生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开门了。
我急忙赶在医生关门之前,强行解释:“医生您好,我旁边的人好像受伤了,您可以帮忙看看嘛?”
医生或许是本着职业道德,犹豫许久,还是让我们进来了,并给我们倒了两杯水,告诉我们坐在沙发上稍等一下,他去拿检查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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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很正常。
……只不过为什么这个医生的眼神中多了对我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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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少年旁边,看着他没有打算开口的样子,决定打破社交僵局开始尬聊:“您好,我是桃井千酒,怎么称呼您呢?”
少年语气没有丝毫拖沓:“太宰治,我叫太宰治。”
说罢,太宰治还拿起水杯,不急不慢地轻抿一口。
“哦,”我点点头,这个姓氏可真少见,“那……太君?”
“噗——咳咳、咳!”
正在喝水的太宰治似乎被呛到了,咳得披在身上的黑色大衣都有些脱落,吓得我赶忙凑近他身边,小心地用手一下一下轻轻拍他的背,生怕他下一秒咳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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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在的我对他负全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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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见少年愣了一秒。
然后咳地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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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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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太宰,不叫太君!”过了好一会,太宰治才缓过神来。
“啊……这样啊,”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毕竟太宰这个姓氏我从来见过嘛。
“抱歉啦,太宰君!”
太宰治好像还想解释什么,但终是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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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间隙,我赶紧岔开姓氏这个尴尬的话题:“那太宰君,你平时在港/黑哪里工作啊?怎么感觉平时都没有见过你?”
少年歪头,认真思考良久,道:“我现在还不算黑/手党吧,应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横滨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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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原来普普通通的横滨市民可以出现在黑/手党大楼这么高危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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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事情很不正常。
我跟他对战不正常;
他被我一拳打到在地不正常;
尤其是那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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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久了为什么您老人家还在掉线?!
找检查工具需要这么久吗?!
您最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