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讲了个故事:
“我们家以前住村屋时,我就见过隔壁林伯额头黑黑,冇几天他就死啦。后来我又见到阿黄额头黑黑,结果它跑去过马路时,被车撞跛了一只腿。”
秦霜树吃了一惊,突然明白嘉峰所谓的额头黑黑,大概就是玄学大师们常说的印堂发黑。
嘉峰说烂赌翔印堂发黑不奇怪,毕竟她穿进的这本年代文里,这烂仔确实没多久就会暴死街头。
嘉峰能够看得出来他印堂发黑,才真叫秦霜树吃惊。
她赶紧宽慰嘉峰几句:“冇事,或者是巧合,乖仔你不好想太多。你快乖乖早睡,我们明天一大早就搬去妈咪以后的公司那里。小汤先生好优待我们,给我们准备了员工宿舍。”
等到她有钱了,一定要再来好好的谢一次劏房的邻居们,尤其是帮过她许多的翠婆和阿强。
她现在只想赶紧搬走,不让烂赌翔缠上嘉峰。
“好,妈咪,晚安。”嘉峰凑过来,亲了亲她的脸。
秦霜树笑吟吟亲回他的小脸蛋,眼中充满了光彩。
嘉峰朝布帘后自己的小隔间走了几步,忽然又转过身来,说:
“妈咪讲的对,应该只是巧合。我之前都看见妈咪额头黑黑,可那日爹地被赶走之后,妈咪的额头就又光洁又红润啦。都冇任何不好的事情,妈咪还有了很好的工开。”
秦霜树怔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