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知徐有些心虚看了一眼大人,又看了一脸懵懵的宋海意,吞吞吐吐道:“是,是这样的。”瞧着大人渐渐阴沉的脸色,立马将头转向了宋海意:“小宋主事,侍郎官服已送至你房内,明日记得穿上新衣,随我一同上朝。”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后知后觉的宋海意伸手指着韩知徐消失的方向:“他他他……他的意思是,我升官了?”
哪知李舒隐一脸阴郁之色,朝她笑得十分诡异,连所言都有些带刺:“恭喜你了,宋侍郎!”
她一脸莫名其妙:“大人你吃错药了?”
“你私下请先生为匾额题字,不是早就料到这天了吗?”李舒隐阴阳怪气道,他心中不舒服,若是被封为永清王,工部的事情便不再由他过问了,往后行事只能暗中吩咐韩知徐去办。
他不能光明正大在工部护着宋海意,又想着她拒绝赵行简跟随保护,或许从一开始,她便计划着怎么从他身边离开。
“大人你对人待事真诚干净,心底那点龌龊肮脏是全用在我身上了吗?”一声泛着冷意的质问打断了李舒隐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