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做好后最后自己一个人坐在一楼过道那打吊瓶。
来医院测温度的时候都已经发烧到38.9℃了,扎针那一瞬间她忍不住掉了颗眼泪下来,随后越来越多像断了线的珍珠,连负责给她扎针的护士姐姐都被下了一跳。
她连忙上前安慰:“怎么了小妹妹,一会儿就好了。”
林清月连忙摇摇头,抬起另外一只手用手背去擦拭眼角的泪,哽咽道:“没事,我听同学说打针不疼的……今天来了才知道,还挺疼的。”
“你第一次来打吊瓶啊?怪不得呢。”护士姐姐给她扎完针取下手肘上的皮条,又说:“痛一下就好了。”
护士医生走了,现在都中午了任职医生都下班去吃午饭,寂静的走廊里只有她一个人。
林清月眼神空洞地盯着对面墙角看,喃喃道:“原来这是爱人的滋味……”说完,眼泪断了。
我感受到了。
我无数次的想和你制造羁绊,可到头来发现自己好像一个跳梁小丑。
林清月抿了一下唇苦笑着,心里的那股涩意怎么了也压不下去。
让人好笑的,无非就是我只知道你的冰山一角,而对你却有着浓烈的欢喜,那感觉太猛烈。
我无法控制。
她坐的椅子对门的左手边就是病房,门虚掩着,林清月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的人,是一位中年男人身上插着管子许许多多的管子。
似乎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使他变得极其苍老,他平静的躺在病床上,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这时他的那间病房内响起了说话声,瞬间热闹起来。
而他就静静的躺着,眼睛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仿佛在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临床的一个人似乎在叫他,男人没理一语未发,最后缓缓地闭上眼。
林清月现在浑身上下都在发烫,脑子成浆糊一样,眼皮越来越沉重,困得小鸡啄米似的,她晃了晃头努力打起精神。
等她输完液出来,原本早上阴沉的天空现在已经艳阳高照,春天的太阳并没这么温和,甚至带着夏天的毒辣在里面,林清月眯了眯眼走到马路边上打车回家。
有辆出租停在她面前,司机摇下车窗问道:"去哪?"林清月走上去弯下腰,说:"君悦国际。"司机点了点头朝她招手:"走。"
后座上有两个男生,一个男生带着一个黑色鸭舌帽,眼睛被帽檐挡住,但看到他的脸部轮廓还有鼻子和嘴巴都挺优越的估计长得不赖,和他并排坐着的男生一头卷毛,小奶狗一个,身形都比旁边那个男生小一圈。
林清月神色淡淡,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系好安全带她难受的闭上眼,还在头疼的时候,坐在她斜后方位置上的卷毛男生开口说话。
"炑哥,杨帆他们几个约我们出去玩,去不去?"那个称为" mu 哥"的人说了话。
"不去。"
声音还挺好听的,林清月在心里点评道。
"啊?上次约你出来玩你也不去。"
下一秒,卷毛的声音又响起:"你都放我好几次鸽子了。"
"回家先补个觉再说。"后座的男生懒懒散散的回了句。
话末,车里再度安静。
到了一个位置之后,后座上的两个男生下了车,没过多久就到了自家的小区门口,林清月下了车道了声谢,在家楼下打包了份粥上去。
打开门的瞬间,林清月在玄关出处看见两双一大一小的鞋子。
"妈?"
她试探性地喊了句话。
"诶——,清月回来啦?"覃漪从厨房里探出脑袋,"怎么回来了?"
"发烧了。"刚说完话喉咙有些痒,咳了声,厨房传来炒菜的呲呲声,换好鞋路过那都能闻到饭菜香。
"发烧了?多少度啊,严不严重?"覃漪边炒着菜边问道。
林清月转身进了卧室放好书包后出来坐在沙发上从水果盘里拿出个桃子在那啃,"没事,刚去打了吊瓶。"末,又补了句。
"爸呢?"
覃漪端着菜从厨房里面出来,"咔哒"盘子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还冒着热气。
"你爸没回来,等下我带去给他,过来吃饭喽。"
"来了。"
*
另一边,一辆黑色宾利缓缓停在一所高档餐厅门口,司机下了车去拉开车门,微躬着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下了车,他从下到上无一不透露出金钱的气息,不少路人都纷纷侧目,服务员立马上前引领他们走进电梯里,熟练地按了最顶层。
顶层是包厢,并非有钱人能进去,能在这里吃饭的都是大人物。
"叮"电梯门打开,服务员带着他们走到一间包厢门口,打开门的一瞬间入眼的是一副一家三口温馨的场面。
服务员和司机都退下去了,房间里就只剩他们几个人。
"爸。"无人应声。
旁边的一个女人赶紧来打圆场,:"瑾升来了?快来坐。"
叶瑾升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他径直坐在了叶父左手边上,坐在他对面的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叶铭天,坐在他旁边的则是他不要脸的母亲,言婉。
叶铭天跟他们不一样,坐的是一把轮椅。
在叶瑾升大三的时候,叶母突然出了车祸变成植物人,现在都还在医院里躺着,也就在那一年里言婉带着比他小五岁的叶铭天出现在了叶家。那个时候得知真相的叶瑾升如晴天霹雳,他红着眼走到自己妈妈的病床前痛苦的流泪,明明前一秒还是温暖幸福的家庭,下一秒却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