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已经忘记没有这个设定了,顺着我的话问:“万一他宁愿鱼死网破呢?”
我更兴奋了:“那我不就直接成了NO.1?横竖我都是赢!”
系统恍然大悟:“倒也是啊。”
“所以我现在的目标是成为NO.2。”我给自己调整了主线任务,“到时候我有多个办法成为NO.1。”
系统也点头,随即它想起来,反驳我:“可是压根没有杀手这个设定啊!”
4.
我坚信我会被杀手组织找回去。
所以我只要努力成为NO.2就行了。
于是,我怀着无比的热情投入到这次的挥拍和击球练习中。
幸村精市不愧是超战力的存在,教起网球来也通俗易懂,就是没有直接上手带我引拍。
系统冷不丁地开口解释:“因为你在他的眼里是女性。”
正在看幸村精市示范的我:“?”
“我没有说吗?为了更好地进行攻略,在这种特定情况下会自动调整他人对你的性别判断。”系统的语气何其无辜。
我的表情何其冷漠。
已知:我加入了男子网球部,幸村精市是我的部长;在模拟空间里他以为我是女生,现实中他有记忆。
求证:我什么时候会被踢出网球部?
系统没有说话。
我冷笑一声,继续跟着幸村精市练习。
他将他的动作拆解后讲给我听,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他会用网球拍纠正我的动作。
一套流程下来,我已经完全学会如何正确的漂亮的挥拍,接发球也可圈可点,勉强让幸村老师点头称赞。
“接下来只要勤加练习即可。”幸村精市还不忘给我布置预习作业,“下节课我们进行步伐练习。”
说完,他不着痕迹地皱起好看的眉头,似乎是在遗憾我太菜不能和他打一场满足他。
我当即就下线。
开玩笑,谁要找虐?
出了模拟空间,我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我背起网球包,拉开大门,就想要去巩固练习。
然而,当我看到前后的马路时,我愤怒了。
凭什么我不是独栋别墅啊!!!
5.
再次回到房间,我决定打几把游戏宣泄我那无处安放的怒火。
不是我吹,我的技术和意识吊打一般人,我轻轻松松就获得了几场胜利。
我退出组队,发现有人给我发了好友申请,点开一看,是上把被我虐惨了的对手。
这个ID为“彻底击垮”的家伙,顶着红眼兔子的头像,头像中央还写着“冰冷的恨意”,看上去就很好欺负。
于是我欣然同意他的好友申请,并在他的邀请下,solo几把,把他摁在地上锤。
对方再次邀请我,这次我拒绝了,打字回复:“就你这水准,人菜瘾还大,赶紧找个厂子上班吧。”
说完,我直接把他拉黑。
果然快乐就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爽翻的我美美睡觉。
全程看完的系统欲言又止。
6.
第二天一早,因为有晨训,我早早地就出了门。
可能是顺路,我在路上碰到了拿着面包的切原赤也。对方主动放慢脚步,和我一起走。
他惊奇地看着我的脑袋瓜:“入江,你这个发型好酷哦。”
那可不,我用定型啫喱水搞了十几分钟,才搞出的海胆头。
我甩了一下头发,用手将额前梳不上去的碎发往后一抹,整个人说不清的帅气与油腻:“这可是我特地找理发师做的,冷酷而不失霸气,霸气中还夹带着忧郁。”
切原赤也非常捧场地亮出星星眼:“你在哪儿剪的,我也想弄一个。”
我报了昨天的理发店的地址:“你直接跟他说你要纯狱风,他就懂得了。”
系统抓狂:“住嘴啊!不要祸害赤也小可爱!他的标志就是海带头啊!”
我:“你究竟是关心切原前辈还是关心他的发型?”
系统:“海带头。”
我:“?”
切原赤也没有感知到系统的劝阻:“哦哦哦,纯狱风?这名字也好酷。”
他很给面子的说下次去东京就剪。
愉快地交流完发型问题后,切原赤也看我手里空空如也,很大方地和我分享食物。
为了表达感谢,我主动开口挑起话题:“切原前辈,看你脸色不太好的样子,昨晚没睡好?”
或许是我提到了他的伤心处,他的表情陡然变得不忿,语气凶恶地说:“我昨天晚上打游戏时遇到一个单挑完后就把我拉黑的人,哼,技不如人就耍这种把戏。”
我点头赞同,我平生最烦打不过骂不过就拉黑拒绝交流的,这样子我的乐趣都少了很多。
“切原前辈你玩的什么游戏?加个好友啊。”
正好我也在玩游戏,一个人玩总会显得孤独,游戏总要和朋友一起玩才好玩。
切原赤也说了一个游戏名,确认我俩都在玩后,我很有行动力地拿出手机,打开游戏,问:“前辈的ID是?”
他报了他的ID:“彻底击垮。”
我顿住了,用一言难尽的目光扫视着切原赤也,“前辈的头像是不是一只红眼兔子?”
“对,那个就是我。”切原赤也同样拿出了手机,“你叫什么?”
我默然,这位切原前辈也太能颠倒黑白了,什么叫做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