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心中不敢置信:“他方才主动亲我了?等等,我不应该厌恶吗?怎么还有点开心。”
欣喜上头,没注意他自称变化。
寒舟把小孩乖乖地放在软榻上,坐在身旁,眼里满是自责、愧疚、懊悔、宠溺,都化成初春的融冰,初尝青梅的酸意,缴得心脏每一寸都疼。
心中感叹道:“如今的女子都这么会撒娇吗?看来她俩更不同了,她更可爱一点。那人清冷惯了,不爱说话,更别提这些话。”
“疼吗?”早知道就不拿石子,唉,小孩细皮嫩肉的,肯定淤紫了。轻轻按在那处,将魂力运进去,疗伤。
“不疼。”感受到又麻又痛的后背,落盈硬是咬紧牙关,故作坚强。
“你别怪师尊,师尊以往教导弟子。犯了错,都直接用的瑟刑,凡不对,挨一瑟,那才是真的可以疼到半月下不了床。”寒舟无意识地放低了姿态,“本座”都不用了,还是“师尊”听起来亲切。
“所以……为师…对你算轻的。”刻意语调加重,想让怀里的人儿,知道她在他心尖,与别人不同。
落盈明显感觉到寒舟自称改变了,似一根羽毛挠过心门,又痒又酥还麻。但想起还要伺候他,还是有些不满,皱眉不悦,失礼地“啊呜”一口,咬了他脖子,发泄不快。
寒舟任由她闹着,爱抚地捋顺她的柔发。声音极小,但温柔入了骨。
“你是我带过最难的徒弟,但不妨碍我宠爱你。”
羞得弯月躲进云霓,星星沉入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