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了一条暗红花纹的领带和一块儿来自阿加林的名牌手表匆匆送过去。门还没关紧便被君岸拿了手表在戴,然后低头示意她帮忙戴领带。
许多娇看他这般焦急,也没多想凑近了给他带上和整理。
君岸将手表戴好,抬眼便是认真为他戴领带的她。他们离得很近,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气息。
许多娇是第一次给人戴领带,态度虽然认真,实际上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怎么做。
君岸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这时秦莱推门而入,君岸便将手放到领带上,对许多娇道“我来吧!”
许多娇点点头退到一旁,视线低垂盯着光洁的地板不知在想什么。
君岸很快便整理干净,对秦莱说“走吧!”
秦莱表情淡淡的,瞥过站在一旁的许多娇,脑海里全是他们刚才那副亲昵的模样,他们距离那么近,君岸的手明明抓了她来着。
今早看见一条消息,他的人告诉他昨晚许多娇没回家,来这里又看见这样的画面,秦莱怒火中烧,眉宇之间越发沉郁冷淡。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不可以,而是只有他不可以。
亏他那么小心翼翼地对待她,看来,还是他太过小心翼翼了啊……
她根本就不需要!
许多娇打了个喷嚏,揉红了鼻子躲在君岸的书房里画画。
说实话,她觉得其实真没必要浪费钱设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职位。每天要做的事不多,清闲得很。
君岸回来之后许多娇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乌黑柔顺的头发之下是一张张漂亮的饰品款式设计稿,他一直都知道她在做别的事,只要不影响在王宫的工作,他不会阻止她的。
他的温柔刺痛了随他而来的秦莱,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捏紧了拳头,责怪许多娇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自然地入睡,她那么防备他!那君岸呢!他就不用防备了么!
“你先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说。”君岸刻意地轻声,似乎是怕吵醒许多娇。
秦莱忍着情绪转身,冷笑着将门重重关上,惊醒了许多娇。
她睡眼朦胧地起身,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傻傻问道“怎么今天这么早?”
明明往常要天黑了才回来的……
倒是君岸好笑“你到底在我这里偷睡过几回?”
许多娇不好意思地收起设计稿往门外走,君岸不知怎地很想挽留她,想让她住在王宫,睡在那个房间里。
但话还没说出口许多娇便抱着画稿带上门出去,看了看时间也快下班了。
她伸伸懒腰慢慢走,秦莱不知从哪冲出来将她拉过去一通乱亲,许多娇心脏怦怦乱跳,吓得画稿乱七八糟掉在地上,整个身体都在挣扎,却敌不过秦莱此时此刻的疯狂。
许多娇只能狠狠咬破他的嘴唇,秦莱双眼通红地朝她冷笑“不给我,却跟他?”
他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死死按住,另一只手在她的脸上游走。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许多娇又气又急“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秦莱手越发往下,不管不顾的样子让她觉得可怕。他看清了她眼中的恐惧,突然笑道“我就是这个样子,霸道虚伪自私占有欲,你看清楚了,这才是我!”
“从前的样子都是伪装的,我要你看清楚,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好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滚烫的手掌贴在她温凉的腿上,许多娇真的害怕极了,她气息开始混乱起来,只恨包臀裙限制了她的攻击。
“救命——”许多娇只能呼喊,被秦莱吻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许久之后,秦莱终于停下来,他终究还是没那么做。
他的嘴唇全是牙印,阴郁的心情却一扫而散,抚摸着许多娇红肿的双唇暧昧说道“我每一个夜晚都在想你。”
许多娇只觉得无尽的屈辱,一言不发将他推开匆匆离开。
秦莱没有真的想在这里对她做什么,尝到自己想要的便松了力气放她走,他希望她能意识到这是一个教训,不许跟别的男人亲近。
许多娇控制不住地想哭,若是从前还有南荣瑾,还有南荣家保护她,现在真的只有她自己了。许多娇努力不去想刚才的事情,哽咽着开车离开。
秦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就连许多娇进门都能看见他站在远处盯着自己,她恐惧又恶心,却对此无能为力。就连夜里也是翻来覆去,没能睡个安稳觉。
第二天精神不佳,转身就问君岸她能不能工作时间都住在宫殿里?
君岸巴不得她能住在王宫,稳住笑意对她说“住之前那间房就行。”
许多娇松了口气“谢谢。”
见她状态不好,君岸问“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她回答。
惹不起她躲,秦莱从门外敲门进来,将文件放到他桌上。
君岸看着他的嘴巴笑道“你嘴巴怎么破了?”
秦莱心情似乎很好,摸着嘴唇回道“野猫挠的。”
许多娇看着他恶心又烦躁,便找了借口离开,出了门便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起来,秦莱出来时早已不见她踪影,勾着唇角看向走廊尽头。
或许,他早该这样做的。他想。
许多娇住在办公楼,明薇听说之后怒气冲冲地杀过来,冷哼“我就说君岸怎么不回去睡!”
“许多娇,这世界好像还真是围着你转的,是个男的就喜欢你!”
许多娇反驳“不,女的也喜欢。”
譬如,云雅。
她的话是开玩笑的,明薇上前要挠她,吓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