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冷冰冰的眼睛,心脏疼痛到难以呼吸,用手遮住她的眼睛亲她的唇角,长长地叹口气“阿珺,我需要你。”
“你以后别出去了,单单是看着你对那些人笑我就觉得生气,总是担心他们照顾不周,扰得我每分每秒,无时无刻不在惦记你。”
身下躁动不安,连带着许多娇面色不耐,扯开他的手皱眉“秦莱,我不是你的金丝雀!”
秦莱深邃的眉眼温柔地看着她“做我的金丝雀不好吗?”
许多娇不舒服地动弹,秦莱兴致更高,听她冷淡回应“别逼我恨你,那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她拨开她唇边地发丝,意味不明地问“你现在就不恨我吗?”
他重重地往下跌,许多娇忍耐着没有叫出声,秦莱似乎也在忍耐,喘息着朝她耳边轻轻说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已经恢复记忆,想起我们的曾经。”
一下一下,许多娇的心跳蓦然快了起来,闭着眼睛没作回应。
秦莱看她这般,心中更加有疑,故意试探说秦林的事情。
许多娇冷漠睁开眼睛,冷淡出声“你真要在这种时候说别人的事么?!”
秦莱笑得不知真假“他已经算是别人了么?”
“既然如此,也不妨告诉你秦林国际赛的事情,他本来可以不用死的。”
许多娇瞳孔紧缩,急忙敛下眉目遮掩情绪。
“但你喜欢他,他就得死。”
她就说,她就说秦林的身体素质向来没问题,即使是失误也不至于当场死亡,许多娇特别想哭,在这种时候告诉她只是为了试探还是满足他的私欲!
她不能表现出来,伸手抱着他的背喊疼,由此自然而然地掉下眼泪。
她真的很疼,心密密麻麻犹如千万根针扎一般撕心裂肺地疼。
没想到那时候的秦莱就已经这样可怕,不择手段毁掉她身边的人,妄图将她困在这片天地。
她偏偏不叫他如意,她无论如何,在所不惜也要毁掉他才行!
“秦莱,我疼。”许多娇打断他的所有话,娇娇软软地掉下眼泪,止不住地打湿身下头发,枕头。
秦莱心忽地就软了下来,伸手为她擦眼泪,温柔哄她“哪里疼?”
“哪里都疼,好疼好疼……”
秦莱吻她眉眼,吻她唇瓣“很快,很快就好了……”
很久之后,秦莱揽着许多娇躺在被窝里,她靠在他的怀里轻声抽泣,眼泪没完没了掉个不停。
秦莱心疼地捧起她的脸,柔声道“怎么会疼呢?”
许多娇泪眼汪汪地缩进他怀里,克制住想要杀掉他的心,为那样死去的秦林哭泣。
偏偏在这种时候告诉她这种事情,她要多克制自己才能忍住手撕他的念头,还要遮掩自己哭泣的真正原因。
再这么下去,秦莱不死,她也要疯了。
秦莱很享受她往自己怀里钻的感觉,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觉得自己也是被她需要的。
他一下一下顺着她的长发,再次提起“只做我的王后可不可以。”
许多娇在他怀里摇头,柔软得发丝拨撩他的心,温软湿润的声音响起,
“没有事做我会死的,秦莱。”
秦莱特别忌惮她说死的话,低头轻咬她的唇瓣“不许这样说。”
许多娇抬手触碰被他轻咬的唇,那双眼泪汪汪地眼睛一眨一眨,委屈得厉害,说“我不碰网球了,行吗?”
秦莱故作思考,低头坠进她的星眸里,最终点头答应。
许多娇垂眸温柔靠进他怀里,牙齿紧紧咬着舌头压抑来自五脏六腑的恶心。
第二日许多娇来到他办公的宫殿,因为身份畅通无阻,秦莱没在,许多娇便进去等他。
她环视周围,那些隐蔽地文件都被锁在保险柜里,需要密码才能打开。
许多娇不由自主走近,试探性按了几回,都是错误的。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许多娇连忙起身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进来的却是秦莱信任的林助理。
他对她点点头示意,许多娇淡淡回应。
“我来给国王取资料。”他说。
许多娇“嗯”了声,任他取了资料离开那里。
许多娇难得来一次,秦莱竟然这么晚才结束,他来的时候她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脱了西装外套俯身抚摸她的脸,安静甜美的睡颜令人心动,他细细吻了她的唇边,朝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该回家了,我的王后。”
许多娇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对着那双略微相似的眉眼差点叫了秦林的名字,看清之后带着后怕朝他浅笑,就着他的大掌从沙发里起身。
秦莱与她十指相扣,许多娇瞥见桌上来自军部的文件,示意他“这种东西还是放好吧!”
秦莱笑了笑放着她的面打开了保险柜塞进去,许多娇在他身后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实则暗暗将密码记在心里。
简简单单几个数字,怎么觉得有点熟悉?
秦莱的手握紧她时,许多娇便将这个事情抛之脑后。
“今天怎么会想到回来?”秦莱问。
“你不是要我多想着你么?”许多娇如实回答。
“那你想着我了么?”他又问。
许多娇白眼“不然我干嘛来接你。”
“我想听的不止这句。”他紧紧捏着她的手,要她再说。
“想你想你最想你!”许多娇无奈至极。
秦莱心满意足当众吻她,许多娇红了脸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