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糕点的沈栖云,感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立马恶狠狠地回看过去。
沈栖云看到熟悉的身影,心想“他不是走了么?说好不屑于这种宴会。心口不一啊!”又一次瞪了对方。
江南痕不明白自己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被瞪了。心想“她瞪我干作甚?我好似没有得罪她啊!”拿起筷子优哉游哉的吃。
宴会中吃得下的人估计就他二人。
永安王妃正一个个女郎看去,就听见福公公说小声道:“王妃,老奴知道殿下的心上人是谁了。”
“为何本王妃不曾看见。”永安王妃又一次看向江南痕,只见他一个人倒着酒,一边喝一边感叹酒味道纯正。
福公公捂着嘴笑道:“王妃您只顾着看那些贵女,老奴的眼睛可是一直看着殿下呢!那位女郎好像是沈家嫡女。”
“沈家?”永安王妃立刻看向在座唯一的沈家女郎。
“不错。不错。花容月貌,姿态优雅,二人堪称郎才女貌。”永安王妃一边看一边点头。
“那老奴去把那位女郎请过来,给王妃瞧瞧。”说罢福公公急匆匆退下。
“哎,本王妃还没说完呢!”
宴会结束后,沈栖云准备离开,就被一个下人拦住了。
“小哥,不知是何人想见我。”沈栖云自诩自从来到大魏,可是安分守己,从未得罪过人。
“小的也不知,女郎还是速速跟我走吧!”只见下人一边说一边拉着沈栖云。
沈栖云顿感不妙,正打算大喊他人前来帮忙,“轰”的一声就被砸晕,昏昏沉沉听见两人对话。
“大力,你怎么把沈女郎打晕了。”
“不是福公公叫我们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沈女郎带走吗?”大力摸了摸头。
“算了,只能先叫两个丫鬟把女郎带走。
沈栖云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正以为自己会像那些女子一样被诬陷清白。观察四周,却发现只有门上锁了,四周的窗户却没有被堵上。
“请我过来的到底是什么人?是沈家的仇人?还是我的仇人?可是打晕我,却没有绑住我,分明是给我机会逃脱。”沈栖云一边触碰四周的东西,一边猜测。
突然间门打开了,沈栖云站在门后,找到一个花瓶,正打算给来人一瓶子,就算花瓶不行他还有迷香,见机行事就是了。
来人一察觉有危险,立马握住花瓶,往门后一看,是谁敢打他?
“是你。”
“是你。”沈栖云惊讶道。
“你也遭人算计了。”沈栖云立马拽住男子的衣袖,想要把他推到窗外。
没错,又是江南痕,才过去没多久,又遇见了。
只见江南痕摇摇头,把沈栖云推到窗外。“我倒是要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敢算计本王。”江南痕不禁咬牙切齿。
只听见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门打开了。
令江南痕意想不到的,居然是熟人。
“又是您,永安王妃。”江南痕不禁开口。
永安王妃一看见江南痕想要刀了人的眼光,打算打退堂鼓,可是一想到逝去的老姐妹,一瞬间勇气十足。
“本王妃只是派人传唤沈女郎,却不见其踪影,故来此一巡。”说罢永安王妃还向四周望了望。
“不知殿下,可有看见一个身着青衣的女郎啊?”永安王妃见找不到人,只好开口问。
“不曾,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本王想要休息,毕竟刚刚饮了不少酒。”江南痕用手扶住额头。
永安王没有找到人,只好先行离开了。
江南痕还听见几人边走边说。
“本王妃,不是叫你们把沈女郎找过来吗?人呢?”
福公公说:“对啊!你们几个,沈女郎呢?”
几人纷纷声称确实有把沈栖云带来,就是不知为何,人不翼而飞了。
江南痕一听,总算明白怎么回事。怕是永安王妃又想给她找门亲事,只是不知为何找到沈栖云身上去了。
江南痕等到几人走远,才小心翼翼的把沈栖云抱进房间。
“多谢小王爷,顾及小女声誉。”沈栖云羞涩的说。
“无妨,是我拖累你了,你莫要动怒才是。”江南痕面带歉意说。
你放心我即刻派人护送你回府,务必保障你的安全。
沈栖云惊讶于江南痕的细心,也不好推辞,故说:“殿下心细,多谢。”
江南痕在永安王府门口目送佳人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水池微微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