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擦去了额上的虚汗，轻声问了一句。
我刚想开口说话，脑海里却浮现了奇怪的景象，我和眼前的男子在书楼里打架，残页纷纷间我们被天帝贬下了凡……
“季忆？”见我在发呆，苏漠又叫了一声，“有觉得哪里不适吗？”
我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
“那就好。”他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冷若冰霜的脸庞浮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
苏漠在这之后并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地看着我，我心里有些发虚，不由问了一句：“神君……还有别的事情么……”
“没，就是来看看。”嘴角那意思笑容隐去。
“哦——”
这个问题之后又是长长的沉默，我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
“季忆！”
我和苏漠正处于尴尬之际，原本应该在海底闭关的海若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他直直的从水里冲了出来，伸手就帮我护在了身后，等他看着微微地蹙起了眉头：“你没事吧？”
我点了点头，却是问着别的问题：“你怎么现在就出来了？”
“石龙消失了，我察觉到有外人闯入。”
“外人？”苏漠看着海若，“海若上神你是在说我吗？”
“这不是的地方，你又不请自来，不是外人是什么？”海若笑了笑，“我是不知苏漠神君竟不知礼数。”
“我回来看看季忆，确认一下她的情况，这话望舒上神应该有告知你吧，我也算是打过招呼的了。”
“既然已经见过，是不是可以请回了呢？”海若一拂袖，下了逐客令。
“海若上神，恕我直言，季忆不适合留在你的身边，你和望舒上神两人都克制不住反噬，”苏漠看着海若十分冷静地说道，“如今封印已破，她终究要想起那些事情，在她自己离开之前，我想你先放手会比较好一些。”
类似的说辞，上一次望舒到时候也告诉过海若，他们都坚信如果我的记忆恢复了，一定不会留下。
“我造的孽，自己偿还不行么？”海若并未退却，“办法还不是想出来的？！”
“我不明白，你明明和此事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无意介入，何必这般执着不放？”苏漠抬眸，眼中依旧是冷漠的神情，“你答应真龙神避开六界之事，可季忆在你身侧，你永远不可能不问六界之事。”
“苏漠神君你今日的话是不是有些多了？”海若的声音了带了些威胁。
听着海若的话，苏漠看了一眼既疑惑又正震惊的我，分明知道海若口中的意思是不想让我知道太多，他的下一句话却是对着我说的，“季忆我不会逼你离开海若，只想告诉你，无论你现在多么想待在他的身边，多么想陪着他，总有一日你会义无反顾地离开的，你觉得自己和他所有的羁绊，其实根本不值一提……”
“为什么……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从海若出现开始，苏漠口中的话莫名地让人觉得难受，没等他说完我就开口质问了起来，“你不觉得……很伤人么？你不是我，怎么会知道我会怎么做？！要留在哪要待在谁的身边不是我自己决定的吗？！就算我真的忘了些什么，可是今后的要怎么过，选择权不还是在我自己的手里么？！”